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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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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也是不可以乱吃的!就好比,人,也不能anjiao往,是一个道理!闪电,你觉得呢?”闪电的额头此时早已密布着细汗,背脊上一片发凉,两片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最后却又无奈合拢。一边,是自己效忠多年的主人,一边是自己发誓要负责的女人,这样的选择很难做出决定。

    “你在犹豫?是觉得情义不能两全吗?你可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放在最先的应该是什么吗?”

    看了眼闪电,知道他的性格也许不是那么差劲,安然又开始了离散计划,“最先的,应该是保护自己的女人。你想想,你作为一个男人,却要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这样,你还算是一个人吗?你为了所谓的义,可是你偏袒着的人,可曾有为你想过,你的为难?”

    安然意有所指,眼神随意飘到冥夜身上。安然的话触动了闪电,那次之后,丹芎很乖巧地跟着他回去,可是,却从来没有讲过一句话,也没有吃过饭,更没有对他笑过。如此的冷暴力,还不如拿把刀活生生地剐了自己。

    “离间很成功!”冥夜苦笑了一声,这女人向来狠心,三翻四次将自己弃下,现在竟还说出这番话来。

    “不要装作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从刚才安然就没有正面面对过冥夜,现在却转过身去,将他的受伤捕捉到眼里,“你其实一点也不无辜。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呢?又或者,换句话说,你是打算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呢?”

    没有等到冥夜回话,安然又自顾说道,“我是你的天命,这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当时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儿戏,不屑又或者想杀了我。只不过,后来因为听到了司马谨跟我在一起,这才引起了你的兴趣。出了冥间府,我也乐得陪你唱完这场戏。”

    “可是,本就是唱戏之人,戏子本无情,那你还在奢望什么?”安然走到冥夜面前,“你上次救了我,我自当感恩在心。可是,这件事情,即使你现在说跟你没有关系,我也不敢相信。你和南疆太子,很早就交好吧,你不会不知道他南疆国宝,便是我中的这种毒吧?!”

    安然每说一句话,冥夜的脸就惨白一分,“我,我,我没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能化作这苍白无力的话。“哈哈,哈哈,戏子本无情,陪我唱戏!安然,你才是表演高手!这么久,辛苦你陪我唱戏,真是辛苦你了!”

    手快速掐上安然的脖子,双目赤红,有点癫狂,“你说,我现在要是这么一用力,你会怎么样?”

    弯着嘴角,一点惧意也没有,“这是我欠你的,我的这条命,你若是想要,就拿去。”毫不在意,却最是伤人。

    “我可以作证,他确实不知道这毒药。唯一的一瓶,在很久之前就被人盗走了,一直下落不明,那个时候,我和冥夜还未认识。”

    看着自己兄弟痛苦的神情,东郭玄竟感觉有些神奇,没想到冥夜这家伙竟然真的动心了。之前喝酒时,总是听他抱怨这安然怎么怎么不好,他还嘲笑他,要是有本事,直接把人绑走就好。

    他还记得他当时认真的样子,说是,绑过了,可惜,心却没有一起绑来。那落寞的表情,他还记得。不过,很明显,面前的女人根本就在利用他此时的心理,让他自乱阵脚。

    “盗走了?”

    “是,十几年前就被盗走了,当时,我们都才几岁,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冥夜所为。”想起这事儿,东郭玄也觉得奇怪,怎么十几年前偷的东西,要用在十几年后她的身上?

    又是这个时间,几次三番,每次都会扯出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安然觉得,自己还是什么时候抽空回百里府查清一番,百里淳的书房一定会有什么也说不定。

    “对不起。”做错了,就该承认。

    “呵,无所谓了。”冥夜瘫坐在凳子上,“我说过,想要丹芎,拿你自己交换。既然你都说了,戏子本无情,那我也就用不着跟你兜圈子了,我就是要你这么一个天定姻缘,安然,你选择吧!”

    听到冥夜的话,闪电身子抖动了一下,最终还是跪在了他的面前,“主人。”

    “怎么,你也想背叛我?”眼里露出危险气息。

    “不是,主人,属下愿终身为主人赴汤蹈火,只求主人放了丹芎姑娘。属下答应过她,一定不能负她,求主人成全!”经过一番内心的煎熬挣扎,闪电闭上眼睛,选择听安然的话。

    “那,你是决定用自己来偿还我一个天定姻缘咯?”冥夜笑了起来,笑得那样好看,花容失色。可是,凡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主人这是气了,想要大开杀戒的前奏。

    闪电僵硬着身子,跪在地上,“是,属下愿以死谢罪!”手中剑出鞘时,在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看清楚,本想刎颈自杀,却被冥夜迅速用指力弹开,看向安然,“宝贝儿,你觉得,他应不应该谢罪?你真的忍心你丫鬟的男人死在这里?以我看,你的丫头未必不会对他动情!”

    挑着眉头,他赌安然的不忍。站起身来,缓缓靠近安然,“都说,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司马谨至今尚未圆房吧,不如,你就顺从了我如何?”

    话语轻佻露骨,跟在安然后面的白术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动手,可又时刻记着不能换了自家王妃的事情。安然却没有那样的情绪,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把头靠上冥夜的肩膀,轻声细语,“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耳朵里传来安然呼吸出的一阵温热,冥夜晃了一下心神,反手搂住安然的腰,东郭玄直害怕二人就在此地上演激情戏码,赶紧用一只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还留了一个指缝好继续看八卦。

    “当然。小宝贝儿,你这是发现我比那司马谨好很多了是吗?不过,为时不晚!”抚摸着安然耳鬓的长发,深吸一口气,安然身上的香气,让他有些着迷。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便不会从我进门起都未发现我身体的不适。脸上这么明显的伤,你没有看见吗?手背肿大,脚踝处还有轻微断裂,走路不便,你却挑选在此时让我独自出来,威胁于我,冥夜,原来,这就是你口中声声的喜欢我,我可算是明白了。”

    冥夜放开安然,将她脸上的讽刺尽收眼底。“我,我,我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以为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被人推下去,还能活下来,命大?还是觉得,我是铁人来着,所以不会受伤?司马谨尚不允许我下床,可是你呢?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这里!”拍着冥夜的胸膛,“心啊,用心!”

    “一个人的动作,表情,都是可以在刻意之下表演出来的,可是,唯独这里,不能骗人!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用心。冥夜,不要说我伤你,你是真的从来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啊!因为,你从来不会去在乎我的感受,你一直都以自我为中心。我想,你只是觉得,你喜欢我了吧。”

    “如果,没有司马谨,你应该至今,都不会愿意与我产生交集吧。你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理解。冥夜,先前,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可是,哪有朋友处处算计于我的,我怕了。我们好聚好散,好吗?”

    “安然。”这次,冥夜终于感觉到害怕了,他能够感觉到安然是真的想要远离自己。为自己吗?呵,如果他不自私一点,恐怕他早就死了吧。生活中的磨难,教会了他这种思维模式。他只是一时间还不适应为她着想。

    有点慌乱,“我,我,我可以。”

    “可以什么?”安然盯着冥夜的眼睛,不让他逃脱。

    “把丹芎放出来吧。”愣了一会儿,冥夜终于颓废地瘫坐在一边,无力地摆摆手,“你们走吧。”

    东郭玄看着冥夜的表情没敢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瞄了两眼安然,小声道,“我说,你这也太狠了吧。他自小便是孤儿,一个人处处受排挤长大。后来更是成为了这偌大的冥间府主子,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太过分了一些吗?他能够为你做大这样,已经足够好了。”

    “够了!别再说了!”东郭玄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冥夜打断。脸上的落寞,安然转过头去,不忍去看。她不是花蝴蝶,不可能同时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这样,是最好的结局。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多了一个人,就不好玩了。

    丹芎从后院厢房出来,低垂着头,发丝散乱,脸色惨白,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份精神气。双手绞在一起,虽然表面极力装作镇定的样子,可是安然知道,她在紧张。尽力忽略脚上的伤,走上前去,“丹芎。”

    安然的声音从头顶处响起,感觉跟隔了老远的距离,丹芎才回过神来,抬起眼,正好对上安然的目光,这些天来,一直面无表情,这一刻,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小姐。”

    声音几度哽咽,安然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心里十分心疼,“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丹芎抽了一下鼻子,点点头,“嗯。”安然替她擦干眼泪,“小花猫,不过,我家丹芎生来就是美人胚子,即使哭花了脸,那也是赛过西施,比过貂蝉的!”

    拉着丹芎的手,转身面对冥夜,“多谢冥王,说话算话。”

    冥夜没有搭理安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安然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打算,万一他又反悔了怎么办?

    可是,脚步刚走到门口,就被闪电挡住了去路。

    “怎么,你家主子都放行了,你还想干什么?”把丹芎拉在自己的身后,凌厉的目光瞪向闪电。

    “小姐误会了,我,我只是,只是。。。”眼神瞟向安然身后的丹芎,急得耳朵一红,“我,我说过的话,说话算话!如非丹芎姑娘,闪电终身不娶!”

    丹芎身子摇晃了一下,被白术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说过,你不必如此。我不需要你负责!”

    安然皱了下眉头,现在根本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她刚刚为了以防万一,在冥夜的身上下了软筋散,呆会儿就是药性发作的时候,到时候就真的走不了了。

    推开闪电,“你以为你是谁?!除非我家丹芎看上你了,否则,管你是终身不娶,还是出家做和尚!我告诉你,不要总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事,女孩儿家要的,不是负责,而是真心实意!凭我们家丹芎的样子和才情,你觉得不会有一个真正对她好的人出现吗?实在不行,我们去东凰生活,还可以左拥右抱!”

    白了闪电一眼,她就是要噎死他,谁让这根木头,总是时不时地提起负责任三个字。每次他一说,便都是在丹芎的伤口上戳上一刀,没看见丹芎的嘴唇都发白了吗?真是没有眼力劲儿!

    拉着丹芎跨出门槛,冥夜忽然抬起头来,声音中不乏悲情,“小安安,你说,戏子本无情,可是,戏子也有心啊!只是,你从未曾肯给我过这个机会而已!”

    安然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但是她只能当做自己没有听到。合上房门,直到看不见冥夜的那双充满哀伤的眼睛,安然这才停下,从怀中掏出软筋散的解药和一张纸条放在门口,不再留念,转身离去。

    “舍得吗?要不,兄弟我舍命陪你喝几盅?”屋内,东郭玄实在不忍看冥夜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走过来安慰他。

    “不必了。她说得没错,我,我真的做不够。刚刚,她走路的样子我看到了,我还威胁她,她可能在心里更加恨我了。而且,我知道她向来疼爱身边的几个婢女,现在她出了这种事情,我实在难辞其咎。”

    冥夜苦笑着,一向风流倜傥,从来不顾忌他人的冥王,竟然也会有一天落魄到这地步。古运斋的老板,在门外敲响房门,“主子,门外有一张纸条,和一瓶药。”

    “药?”冥夜下意识地就想要去运功,可是却浑身瘫软,软坐在椅子上。

    “软禁散?”东郭玄走过去开门,从老板那里接过东西,“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呵呵,她会的可不少。”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直至全身通畅。打开纸条细细地看着上面的字。

    东郭玄鄙视地看着,把这瓶药当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的冥夜,“瞧你那贱样儿!还一副浑身苏爽的样子,简直就是有受虐倾向!”

    冥夜只是傻笑着,“我说过,她不会忍心。”纸条上的字,他不会当真。心下有了计较,安然,本王不信,总有一天,我要的东西,都会统统属于我。你不是说我自私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吗?

    大街上,安然先让丹芎和白术上了马车,自己则是走到店门口旁边的,一家吃饭的小铺子上。在一桌已经有人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这位姑娘,是不是坐错了位置?还是说,是故意来勾搭我这么一个单身的人?”男人摇着折扇,眉眼间却是带着笑容。

    “没错,我就是想来勾你的!你单身,我也单身,正好凑一对啊!”又向男人挪近了一分,抱住他的手臂,“官人,你看我长得怎么样?可是你喜欢的样貌?”

    男人宠溺地刮了一下安然的鼻尖,故意装出严肃的表情来,可是嘴角的笑容早就将他出卖,“不是,本王喜欢身材好的,更加xgganyaorao的!”

    “哦,司马谨,原来你嫌弃我啊!”狠狠地在男人腰间的软肉上施力,男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痛,痛,爱妃放手!”

    “放手可以,倒是你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斜了一眼司马谨,谅他也不敢再胡说八道。

    司马谨的眼神在安然的胸前扫了一圈儿,随即响起欠揍的声音,“我就喜欢爱妃这样的。”

    “司马谨!”安然声音拔高。

    “喜欢爱妃这样的。”司马谨赶紧改口,额头抵着安然,坏笑着。

    安然抬起一只可以用的脚,脸上带着微笑,狠狠地朝司马谨撵了上去,“什么叫做我这样的!见识浅薄的臭男人!”

    “呵呵,生气了?”揉着安然的脸蛋,“本王还没追究你擅自出府的过错呢!”

    天知道,他跟福伯从书房商量完事情出来,由于福伯坚持要过来拜见一下刚进门的王妃,所以二人便又返回卧房。当他看见桌上的纸条时,主人和丫鬟都不在,他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赶了过来。

    “那你还不是在外面听得津津有味!”白了一眼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看在你的尺度还算把握得不错的份儿上,本王就饶了你!你是怎么知道本王在外面的?”抬手,没有商量,便将安然抱在怀中,朝马车而去。

    扯住司马谨的衣袖,“既然你过来了,我想再去一趟铺子里面,蜜姐她们这几天肯定也是担心着的,我去见见她们。”

    安然故意转开话题,她才不会告诉司马谨,她特地在他的衣服上,下了一种蜜粉,只要到过之处,必定会留下这种蜜粉的香味。刚刚他在外面时,她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这本来就是用来下次再偷偷溜出来,防着被司马谨抓个正着用的。她才不会乖乖招供。

    “也行,就让白术带着丹芎先回府安顿下来。本王今日带你骑马如何?”司马谨虽然是建议,可是脚下的步子却转了方向,“本王过来时骑的马,趁着今日的机会,好好教教你。”

    上次她在马上颠簸的样子,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不想下次再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二人既然决定在一起了,而他以后的路必定不会太平,还是先教会她自保好了。

    “好啊!”安然感觉到一阵新鲜,完全把之前的教训抛在了脑后,又或者说,是因为有司马谨在身边,所以,她才不会感觉到害怕。

    马上,司马谨从后面将安然拥在怀中,一边教她怎么骑马,“你的两只手,分别抓紧这两根缰绳,对,一端用大拇指按住,另一端用无名指和小指夹紧。就是这样!”司马谨先示范了一遍,然后又让安然去拉缰绳。

    “下面,你想要前进的时候,用小腿敲打马儿的肚子两侧,力度越大,速度越快!如果你是想要马儿向左转的话,应该先将右边的小腿靠后夹紧马儿肚子右侧,左边的小腿靠前夹紧马儿左肩,同时向左拉动左缰绳。如果是向右转,也是一样的道理。”司马谨细细地教着安然要领。

    “那如果是我想要它减下速度,或者是让它停下来呢?”一边听一边记,安然是个好学生,只是不可避免地终于想起上次马车紧急刹车停在了悬崖边上的事情。安然觉得,这才是一件头等大事,想也没想便问道。

    “如果要马儿减速或者停下来的话,你应该收紧缰绳,同时喊“吁、吁”,明白了吗?一般情况下,有灵性的马,或者你经常骑的马儿,它是不会把你甩下去的。你自己来试一试。”司马谨松开缰绳,慢慢地将节奏交给安然。

    “啊,啊,司马谨你,我害怕。”骑在马上面,虽然坐得高,看得远,但是安然觉得这样好危险啊,她能说她现在恐高吗?

    司马谨闷闷地笑着,只是双手改成搂在安然的腰上,这下安然彻底紧张起来,左躲右闪的,“司马谨,你松开,快松开,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

    ,安然怒骂。

    一路不停地在心中祈求着赶紧到铺子门口,在终于看见十里铺子招牌的时候,安然便赶紧拉停了马,率先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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