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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正文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7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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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气。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你我是知天命的年龄了,看开吧”

    “原来你忍了那么多”李惠利喃喃低语着:“我真的没想到”

    “这算什么我姐姐是伟大的,临死要成全我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了,但是自我姐姐去世后,我跟安年再也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不碰我,我们再也没有过亲密我们就像是一对老朋友,偶尔谈谈话,不再是亲密的情侣,因为我们三个人,缺一不可,没了姐姐,也不完整”

    “算了,不提了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抱上孙子,这就心满意足了人活一世,还是豁达点好,放下自在”

    “不提了你想不想吃我做的东坡肉我给你去做”

    “我帮你”

    门外的人,听到这样的对话,都呆住了

    半天后,杜如慧先醒悟过来,轻声:“小姨先认识爸爸的”

    “姐姐”杜子鸢也没想到,这些话,妈妈从来没说过,原来,原来妈妈这么苦

    “我错怪她了吗”杜如慧问着自己,也问着安逸伯。

    安逸伯伸手,揽住杜如慧,小声道:“你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觉得这样伯母才不尴尬”

    杜子鸢真的没想到,原来妈妈是最先认识爸爸的,爸爸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这让妈妈情何以堪长辈的事情,她做小辈的无法评点,更何况爸爸已经去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了意思逝者已逝

    杜子鸢抬头看了眼杜如慧,发现她也陷入了震惊里。

    她小声道:“姐姐,我们当做不知道吧,毕竟爸爸已经不在了”

    杜如慧顿了下,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也好,就当做不知道吧”

    三人停留了一下,沉稳了情绪才进门,屋子里,白素心和李惠利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立在门口的人。

    两人都怔了下。

    白素心看到了杜如慧,她恍惚了下,立刻走过来,“慧慧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杜如慧突然就红了眼圈,上前,抱住白素心,“小姨,我回来了”

    “好孩子”白素心虽然有些意外杜如慧的亲密动作,但还是欣喜她的变化,紧紧地拥住她。

    这一幕,杜子鸢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啊,好几年了,姐姐自姨妈去世后,就一直对妈妈态度很冷漠,夹枪带棒,像吃了枪药般冷漠,现在姐姐主动拥抱妈妈,妈妈一定很欣慰很高兴吧

    “小姨原谅我之前不懂事小姨我爱你”杜如慧红了眼圈,泪滴落下来,滴在白素心的肩膀上。

    “慧慧”白素心更是受宠若惊,低喃着,却由衷的开心,“好孩子,好孩子小姨也爱你”

    安逸伯看到这一幕,也很安慰。如果每个人都能放下自己心里的仇恨,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呢

    杜子鸢也上前,母女三人拥抱在一起,甜蜜的场景,让安逸伯和李惠利都湿润了眼圈。

    得知杜如慧跟安逸伯领证的消息,白素心喜极而泣,“你们结婚了,结婚了好啊,结婚了好啊”

    杜子鸢似乎从来没见过那样开心的母亲,似乎连她跟爸爸终于结婚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

    接到了夏美子的电话,那边传来夏美子的声音:“妞,昨晚你没回来,姐我快饿死了,也不敢下楼,快点给我送口粮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杜子鸢才想起来,给夏美子买的东西也到了时间,她口粮不够了,得马上补给。

    “妈,我出去晚上回来吃饭,做好吃的哦,姐姐和姐夫回来了,还有伯母也在这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原来以前就认识”杜子鸢走到李惠利面前,对她笑了笑。

    李惠利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一只翡翠手镯,直接二话不说套在了杜子鸢的手腕上,“杜子鸢,这个手镯是贺家的,以后就传给你了”

    “这伯母”杜子鸢要拒绝。

    李惠利却制止了,视线落在了她手指上的钻戒上面,“还叫伯母啊该叫妈妈了我和你妈妈都等着你跟擎天早点结婚,我们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李惠利第一次笑得这样慈祥,慈祥的让杜子鸢心生感动,含泪点头,叫了一声,“妈”

    “好孩子,以前是妈对不起你”李惠利再次诚恳道歉。

    “妈,过去的不提了”杜子鸢也真心说道。

    “快去吧,不是还说有事来着”李惠利拍拍她的手。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杜子鸢点点头,去给夏美子买食物。

    一走出去,就看到贺擎天开车来到了门前,“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就来了”贺擎天下了车子,急切的问道。

    对上那漆黑的瞳眸,如最美最毒的地狱之花,让人不顾一切,只愿听从。杜子鸢笑着道:“姐姐跟安逸伯结婚了,今天领证了”

    “是吗”

    “是的我好开心啊,现在给美子去买吃的,你陪我去吗”

    “废话,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到处乱跑”贺擎天上前拥着她,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也回了车子里。

    “安逸伯和你姐结婚领证了,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

    “这样挺好得呀”杜子鸢笑道。

    贺擎天一副优雅贵公子形象:“那我岂不是要当光棍很久”

    说完,他抓起她的小手亲吻下她的手背,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那样深邃的眼神,他,到底是人还是妖

    “不管了,我们也要领证我得问问安逸伯怎么让你姐妥协的”

    “快点走吧,去超市”

    于是买了一堆零食,蔬菜,肉,一系列吃的给夏美子送去。

    贺擎天在楼下等着,给她们两人充分的闺蜜空间。

    刚进门,只见夏美子脸色苍白,神色不定,杜子鸢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径直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零食,找出一大袋薯片,抱在沙发上吃起来。“别提了我快饿死了,饿死了吧,寻思给你打个电话,刚开机,那小日本就打来电话,他丫的是不是一直在打我电话啊,他是不是闲的啊抱着电话不停地打”

    “这不是很好嘛人家找你,肯对你负责,说明人家是好男人啊”杜子鸢笑着道。

    夏美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会,才冒出句:“我亏大了,居然害怕他负责。”

    亏大了

    杜子鸢撑着太阳岤,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怎么能说亏大了他要不负责你才亏大了”

    她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我想了好几天了,觉得我两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婚了也不是个事,你说我这不是稀里胡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吗原来我们说好不相互暖床只相互利用的可是现在我们是既相互利用又相互暖床,你说这事闹的”

    两人正说着,门铃声响了,杜子鸢道:“是贺擎天,他在楼下等我呢,我去开门”

    “嗯,只要不是小日本就行”夏美子边肯零食边说道。

    可是打开门后,杜子鸢呆住了,因为,因为真的是那个夏美子口中说的小日本

    夏美子还在吃薯片,头都没回。

    杜子鸢差点喊出来,立刻被南宫里泽给制止,而他身后是贺擎天,贺擎天对杜子鸢使了个眼色,杜子鸢点点头,了悟的提着小包跟贺擎天下楼去了,把空间留给美子。

    “贺擎天,这点时间你也跟我争杜子鸢,真是不够意思,我跟杜子鸢在说我的烦心事呢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们天天见面,分我点时间又不会死”吃着薯片,夏美子嘟哝道。

    没有回声,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锁。

    “讨厌死了”夏美子又嘟哝着。

    还是没有回声,真奇怪。

    “大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夏美子终于怒了,猛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南宫里泽一双满是火焰的眸子。

    “啊”手上的薯片啪得一下掉落,夏美子错愕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关机这么久的”

    她这一副如见鬼般惊恐的眸子,终于引来了南宫里泽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谁说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夏美子平复心情,不过还是被冲击了,吓了一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呃“杜子鸢呢啊她出卖我”

    南宫里泽也很快平复了怒气,静静地看着她:“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夏美子怔住,想了想,点头。“有”

    “说。”

    “你出去吧,麻烦从外面带上门”

    “该死的”闻言,南宫里泽脸色骤变。

    此刻,南宫里泽就像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西装,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让她紧张且不自然的舔了下唇,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竟有些脸红。

    欣长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有力而修长的腿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美子,一只手在身侧握成拳,夏美子见他望着自己,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他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像是找到她后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花,漆黑的土。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夏美子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南宫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南宫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夏美子才发现,南宫里泽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南宫里泽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夏美子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南宫里泽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夏美子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南宫里泽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屏蔽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正文 117 夏美子又逃了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杜子鸢跟贺擎天回到了车子里,杜子鸢还错愕着,“那个南宫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夏美子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夏美子,紧张的捉住贺擎天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美子我有点担心美子”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杜子鸢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yao。

    微微的痛让杜子鸢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tian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杜子鸢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鸢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贺擎天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杜子鸢赶紧解释:“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安柔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吗安柔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美子和我一样是同性,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杜子鸢,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啊,可是你凭什么惩罚我”

    她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没有关心,美子怎么说也是我朋友”

    贺擎天只手抬起杜子鸢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

    她直视着他,重复问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一辈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么会吃美子的醋啊”

    贺擎天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无语了杜子鸢摇摇头,“拜托,你至少要我有个朋友吧”

    “我没说不让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别人身上,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俩,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领了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这么多,没有自由而言,我为什么跟你结婚”杜子鸢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说道。

    “子鸢,我发现你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小丫头”贺擎天低声叹息道。

    杜子鸢顿时一闷,动了动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她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总是主宰,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爱着自己,他也还是不信她。虽然他后来道歉了,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把握过一样。不安和彷徨,让她有些却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驻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妈妈也在”杜子鸢道。

    “知道了”贺擎天继而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她想了想:“等我觉得水到渠成的时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骗子”他喝了一声,别扭地说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折磨你”杜子鸢狐疑抬头,瞧见他俊魅的容颜有一抹无奈,她眨了下眼睛,难得开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哼早晚我会让你甘心情愿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继续啰嗦,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杜子鸢听着他的话,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涟漪,是的,她会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叹,杜子鸢转过身来,看向开车的贺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刚毅脸盘,俊美的五官,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气息。

    他和她,因为视频而结婚,又离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们牵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么呢爱上自己什么呢

    杜子鸢皱眉凝望着贺擎天,带着狐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开着车得贺擎天忽然的开口,深邃的双眼里有着一丝笑意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将话问出了口,杜子鸢一怔,脸腾地通红,倏的转过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个很坚强很会隐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鸢你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始终如一,爱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对爱的侮辱,就是爱着你”贺擎天温柔的开口,他俊美优雅的脸上勾勒出宠溺而幸福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杜子鸢沉寂的心再次波动而感觉到高兴,可另一方面却又有着淡淡的哀伤,她到此刻还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但,毕竟是他伤害了她,伤了她的心,害的他们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如今想起来,贺擎天是如此的难过和懊悔,而那辆车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想到那辆车子肇事后立刻逃逸,他阴霾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死寂的骇人,无形里透露出冷酷的悲伤。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这辆车子找回来才行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他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明天他还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问这个案件的进展。

    车子很快开到了杜家,贺擎天却接到电话,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说那辆车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废弃的修车厂,被摘掉了牌子,还换了漆。

    贺擎天愣了下,立刻对杜子鸢道:“子鸢,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一下”

    杜子鸢疑惑。“公司有事”

    贺擎天怕她伤心,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我处理好了,立刻回来”

    “那我们还等你吃饭吗”

    “不用了,我晚上再来”

    “也好”

    警局。

    贺擎天直接进了局长室,这是他跟林局长亲自拜托的案子,林局长倒也给面子,不枉他每年赞助警局五百吨汽油一场。

    一进去,林局长示意他坐:“贺总,车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从刮痕来看,是那辆车子”

    “车主是谁”贺擎天沉声问道。

    “这也是我让你来一趟的原因”林局长非常郑重的看着贺擎天开口:“车主是你母亲”

    “什么”贺擎天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锅,高大的身子也瞬间一个颤抖,差点栽倒。“我妈”

    “对,上面的确写着你妈妈的名字”林局长认真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贺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觉浑身冰冷。此刻,贺擎天怔怔的,脸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给你通个气,案子被我压住了。你知道一旦放开,我们将传唤你母亲,调查取证,不够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问个清楚,那日开车的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妈,她没驾照,也不会开”贺擎天沉声道,但是,是不是母亲让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联系之前母亲的一系列行为,贺擎天真的没有这个自信了,他好害怕,如果是母亲,他情何以堪他让子鸢又情何以堪

    “林局,感谢了,这件案子,你先压着,我立刻回去”他开口道。

    “嗯,你放心,我这里没问题”

    “我先走”

    “也许那天是别人开走了车子也不一定,你理智的去分析”

    “谢谢”贺擎天道谢后,急速离开。

    他不信母亲会这么残忍,怎么可能呢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时间尚早,杜子鸢说母亲在杜家吃饭,那么他现在这样的心情也没办法赶去,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母亲的住处。

    他坐在车子里,心情是无比的烦躁,愧疚和莫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对杜子鸢的心疼更深了些

    破碎的面容上满是受伤的悲痛,那撞了子鸢的车子是妈妈的,这让他如何跟杜子鸢交代

    等不及了贺擎天无法等到母亲用完餐后再去追问,他开车又掉头,直接开到了杜家。

    敲门后大家正在吃饭,杜子鸢开得门,见到他来,杜子鸢立刻问:“都处理好了你吃饭了吗”

    贺擎天的眸光一闪,面对杜子鸢,他心里莫名的心虚,莫名的害怕,“没有”

    “擎天来了”白素心也站了起来,“没吃饭,我们一起吧”

    李惠利表情祥和,也道:“快去洗手吧”

    安逸伯和杜如慧也都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视线扫了大家一圈,最后落在母亲身上,愣了有三秒钟,点点头。

    杜子鸢似乎看到了他的不对劲儿,给他拿了筷子。

    席间,贺擎天话不多,基本都是安逸伯在说。“擎,怎么不说话”

    “祝贺你跟如慧”贺擎天淡淡一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不用了”杜如慧开口,对那个没兴趣。

    “怎么能不用呢我要举行婚礼,我们去美国举行好了,在教堂,让上帝真主帮我们见证”安逸伯却不同意,他想给她最好的。

    “真的不用了,只是个形式,心里有,比形式好多了”杜如慧淡淡的开口,“请尊重我的意见吧”

    “呃”安逸伯有些失望。

    “其实我觉得慧慧说的也对”白素心笑着开口。“只要你们在一起,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对,再隆重的婚礼,没有真心,也不行,想当年黛安娜王妃的世纪婚礼是如何豪华,都最终形同陌路,还是失败了所以婚礼只是的形式,我赞同如慧的观点”李惠利也开口了。

    杜如慧看了一眼李惠利,她跟李惠利一直不对路,在医院骂过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辈子她都不以为自己有这个胸怀坐下来跟她同桌吃饭,可是还是坐在一起了,她竟觉得没什么,有种时过境迁般的感慨。

    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过去的恩怨也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

    她抬起眸子,看了眼李惠利,很认真的道:“惠姨,我是个爱记仇的人,以前真的挺恨你的,但现在不恨了希望你也不要记着以前我说过的那些无礼的话”

    李惠利微微讶异,眼中含着泪。“谢谢,谢谢你的宽容,我们都忘记吧”

    贺擎天从母亲的眸子里看到了真诚的感谢,他有些疑惑了,是母亲在忏悔吗那么之前到底是不是她指使的呢

    “为了未来,我提议,我们干杯吧”安逸伯站了起来,对白素心和李惠利道:“伯母,老板,我敬你们一杯让我们相逢一笑泯恩仇好吗”

    “这孩子”李惠利笑笑,却是很诚恳。“好,素儿,我们来喝杯酒吧为了未来,孩子们的未来干杯”

    “好”白素心跟碰杯

    贺擎天皱着眉。

    杜子鸢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猛地回神,贺擎天面容复杂的看了眼杜子鸢。“哦,没事喝酒,子鸢”

    贺擎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放下杯子,心疼的在桌下握握她的小手,杜子鸢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感觉他出去一趟,回来不对劲了。

    杜子鸢纤细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贺擎天压抑波动的情绪,“快点吃饭吧”

    “嗯。”点了点头,杜子鸢深邃的眸光将贺擎天波动的情绪收入眼中,“你也吃啊,这是两个妈妈做的”

    “嗯”贺擎天心里酸酸的,他一定要问清楚,给杜子鸢一个交代,给流掉的他们的孩子一个交代

    终于,在饭后,贺擎天把母亲拉到了院子里,问她:“妈,车牌号是xxxx的那辆车子是你的吗”

    李惠利愣了下,点点头,带着疑惑问道:“对啊,是我名下的,怎么了”

    “妈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李惠利有些错愕。

    “那辆车子现在在那里”

    “在景房你的车库里啊

    贺擎天猛然一惊,在他的车库里那个车库的钥匙,还有另外一个人有

    他呆住了

    那个人

    是安柔

    贺擎天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这么说,不是妈妈了,那么是安柔吗

    安柔不是住在医院里吗她怎么会有机会他脑子里突然感到很乱,原来,原来不管怎样,孩子都是自己害的他害了孩子,害了杜子鸢。

    他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怪不得南宫里泽让人守住了安柔,怪不得南宫里泽说放了安柔你别后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是我说了让安柔放在你那里的吗你忘记了啊“李惠利问他。

    贺擎天又看了眼母亲,”妈,你多久没见过那辆车子了“

    ”我一直没见啊,就买来,安柔载着我去做了一次头发,自那以后就没见过,我也用不着怎么了“

    ”没事,没事“摇着头,贺擎天否认,面色苍白。

    那就是安柔了贺擎天迎风而立着,飞扬的黑发下,一张俊逸的面容如同被覆上了冰柔一般,冷傲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妈,我有事走了,帮我跟子鸢说一声“

    他又急匆匆离开了。

    李惠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子鸢也走了出来,看着贺擎天开车离开,她疑惑着,心头思绪都有些焦躁,贺擎天今天的行为让她莫名的感觉到了烦躁。

    ”子鸢,擎天刚才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先走“李惠利开口道。

    ”嗯,我知道了,妈“杜子鸢点点头。

    ”真是奇怪了,这孩子问我车子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开车“李惠利自言自语的说道。

    杜子鸢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什么车子呀“

    ”哦没什么,是我以前买的车子,给安柔买的“李惠利笑笑,”不过安柔也没开几次,都在车库放着呢今天擎天提起来,我才想起来“

    ”安柔的“

    ”你会开吗“李惠利突然问道。

    ”不会“杜子鸢摇头。

    ”你去学一个驾照,妈妈给你买一辆,以后开着方便“

    ”不用了谢谢妈“杜子鸢道谢。

    ”去学吧,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学会了好载着我和你妈去休闲娱乐,虽然有司机,但那里有自己人方便呀“李惠利叹息了一声。

    杜子鸢心里一暖,”那好,我去学一个“

    ”这就对了“李惠利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进屋去“

    ”嗯好的“杜子鸢点点头。

    望着离去的布加迪,杜子鸢的心头闪过什么,心头的烦躁因为李惠利的话愈加的浓烈,杜子鸢快速的进屋,拿了包告诉他们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听到车子时,她心里就闪过了一个念头,联想贺擎天的表情,她想着,会不会是那个肇事者

    难道是找到了

    他不想自己想起来那天流产而难过,所以他没告诉自己,想去自己处理

    精神病医院。

    贺擎天的到来,让安柔又一次兴奋异常。”擎,你又来看我吗“

    贺擎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直接面对着安柔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开口:”南宫什么时候派人看着你的“

    安柔一愣,立刻警觉,然后笑着道:”一直啊,我都忘记了,怎么了“

    她笑了笑,依然笑得高贵而淡雅,像极了兰花,她有着柔媚的气质,她看起来还是他认识的哪个安柔,可是贺擎天知道,安柔变了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安柔这个人

    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是安静的,笑得那么无辜。

    当年,她遇到自己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表情,那时的她笑的璀璨而幸福,宛如坠入幸福里的小丫头,只是因为突然多了个弟弟。可是如今,贺擎天再一次的看见安柔脸庞上那种情愫,感到心底晦涩暗沉。

    半响后没有回话,贺擎天内心一阵苦涩,却依旧宽容的笑了起来,看着安柔。”你之前出去过吗“

    ”什么出去“安柔依然很无辜,”我也想出去啊昨天又去警局,完了又被送了这里,我做了口供,警方还是坚持要起诉我我想我是要坐牢的“

    ”柔,两个月前,你去过海边吗开着车子“

    ”擎,我“听着那宽容而温和的话,安柔刚要开口,却被贺擎天抬手制止住,修长的手指按住安柔的肩头温柔的笑了起来,清澈的眼中一如多年来的宠溺,却压抑着底部的凌厉:”告诉我,你去过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让你难以忘记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子鸢,即使是安柔,也不行,必要时,他宁可采取非常手段,也不会让安柔再伤害杜子鸢了。

    安柔怔忪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也想去看海,可是我好像出不去了我怎么可能去海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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