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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正文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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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里泽端起酒杯,朝秦傲阳一举杯,捧着酒杯,可是那目光却停留在那正在唱歌的那抹动人的身影上。

    “唱的很不错,唱的我心情很低落”秦傲阳叹了声,又转向杜子鸢,“给你要了吃的,马上就送来。”

    “我不饿”杜子鸢淡淡一笑,摇头。

    “不饿也要吃”正说着,服务员送来一份西式快餐,秦傲阳打开汉堡:“凑合一下吧”

    杜子鸢一抬头,看到秦傲阳眼中温暖的关切,心中感激,点点头,接过来,双手捧着汉堡,开始安静的小口吃了起来。

    夏美子还在唱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杜子鸢安静的听着。

    贺大哥贺大哥贺大哥

    她再心里轻轻地,呼喊着,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坚定,和着这悲伤的情歌,贺大哥,我在心里呼喊你

    心,很疼,很疼

    汉堡不知道什么滋味,是如此的难以下咽。

    包厢里光线很暗,杜子鸢试图不哭,可是喉头越来越紧,最后,在夏美子沙哑的歌声里,她的泪落得很放肆,似乎压抑了太久的感情。

    她张大口,吃着汉堡,想快点吃完这一个,心里告诉自己,也告诉贺大哥。我很乖,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定

    也许是一口吃的太急,咬的太大块,咽不下去,有些干,竟呛住了。“咳咳咳”

    “慢点吃,别噎着”秦傲阳始终在关注她的表情,看到她的眼泪,他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杜子鸢低下头去,坚持吃完汉堡,然后低低的道:“我出去一下”

    然后急匆匆的跑出去。

    在走廊的尽头,杜子鸢的眼泪,汹涌澎湃起来。

    签字的时候没有哭,可是这一刻却想哭,好想好想。人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抖动的双肩泄露了她的情绪。

    那样无助的可怜模样,让不放心走出来的秦傲阳的心又是一阵细小而又凛冽的疼痛,这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痛楚,看到她爱的这么辛苦,他的眸光骤然一紧,他想说,子鸢,如果辛苦,如果感到累,就走向我吧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这一刻,秦傲阳是多么地想走近杜子鸢,可终究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此刻的她心绪混乱,或许只想一个人独处。

    失神的看着杜子鸢颤抖着肩膀,而后,她似乎抹去了眼泪,他看到她深呼吸好几口,然后转身,看到他,似乎有些惊讶,旋即又在嘴边绽放了一个笑容给他。

    那笑容,那么美,在哀伤过后还挂着泪滴的脸上,笑容璀璨的让人心疼,秦傲阳呼吸顿然窒息,英俊的眉头紧紧皱着,心像是被针扎过般疼痛。

    为什么她连笑起来的时候都好悲伤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能让她发自内心地笑那个最后陪伴她看细水长流,让她幸福的男子,会是谁呢

    爱一个人就是会心碎心疼的吧,因为这样才能明白什么刻骨铭心,才能知道爱的不易,才能珍惜彼此,不经历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呢

    他们站在走廊上,隔在五米远,杜子鸢对秦傲阳绽放着一个微笑,而他却疼痛了一双眸子,他心潮起伏,皱皱眉,却又舒展开来,轻声:“担心你,出来看看”

    杜子鸢走过去,摇摇头。“我没事,谢谢你,秦傲阳你是个好人”

    可是我宁愿当坏人,我想当坏一点,把你抢来,用一生,治疗你心底的伤。秦傲阳在心底悲叹着,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面孔,她挂着淡笑的面容,微微上翘的唇角,一双亮晶晶水眸带着一点空洞,一头漆黑头发,仿佛不沾人间烟火。

    她并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却是最打动他心的女子。

    “子鸢”秦傲阳欲言又止。

    杜子鸢轻轻挑眉,“有事”

    秦傲阳心里一叹,终究还是出口问了:“关于今天的事情”

    他话还没说出来,杜子鸢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轻轻道:“你想问我,关于和贺擎天离婚的事情吗”

    “嗯”

    杜子鸢知道他会问,如果别人问,她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是是秦傲阳,她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她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今天的事情,坦白说,她现在很乱,她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哭不是因为贺擎天和她离婚,而是她看到了贺擎天昔日和安柔赤o交缠的照片,那样清晰,让她很难过,不知道如何面对。

    但是,如果说安柔怀孕了,她不信

    她从来不愿意让人担心,微微一笑道:“他一定有难言之隐”

    一句话,击中秦傲阳的心,那样疼,他瞧见她的微笑,美好得像是夜空里坠下的烟花。她怎么能笑得那么安然,那么轻松。可是以前就怎么没发觉,原来笑也能这样刺目。

    “你信他”秦傲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子鸢又是一笑,点头。“是的,因为爱他,所以信他”

    这是怎样一个至宝啊

    秦傲阳感叹贺擎天找到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点点头,深邃如墨的双眸凝望着她,半晌时间才幽幽吐出几个字:“擎,何其幸运,遇到了你”

    “是我和贺大哥何其幸运遇到了秦傲阳,你,是我们永远的朋友,谢谢”真诚的道谢,杜子鸢感激秦傲阳的关心。

    杜子鸢一句永远的朋友,一句我们,把他给隔开了,她跟贺擎天是“我们”,而他,只是秦傲阳,是他们的朋友,不是她的谁

    “你这样的女孩,真容易让人爱上”秦傲阳深呼吸,感叹。

    杜子鸢轻笑,笑容有些伤感:“我何德何能我只想安静的过安单的日子,不会奢求太多,进去唱歌了,今晚我要唱很多歌”

    她想,姐姐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夏美子也经历了很多,她们所经的疼痛都比自己多很多,她是幸运的,所以她要坚强。

    然后,等下去

    无奈,秦傲阳只好调侃着道:“以为你会脆弱得需要一个肩头的,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坚强的你让我刮目相看,好样的,子鸢”

    “没有什么大不了是不是”杜子鸢挑眉,笑容平静下来,恬淡的让人心疼。

    “是没什么大不了”

    贺氏集团。总裁室。

    深夜了,总裁室的灯还亮着。

    贺擎天抬起手,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白色的烟雾弥散在了英俊的脸庞外,勾勒出一张沉思的面容,无法告诉杜子鸢,他真的不想离婚,无法告诉她其实安柔没有怀孕,他从来没有跟她上过床。

    任何消息都无法告诉她,只要自己一找杜子鸢,就连电话她都在监听着,他妈一定会把视频发出去,到时候只会让事态更严重。

    他不能让杜子鸢和杜如慧一样,那样会把杜子鸢闭上绝路的。同样,也会把自己闭上绝路。

    而秦傲阳传送来的语音短讯,让他听到了杜子鸢哀伤的歌声,一首太委屈让他的心疼痛的几乎要窒息。

    “擎,我给你送来了吃的”安柔的声音在总裁室门口响起,带着一丝期盼,一丝雀跃,一丝兴奋,还有一丝紧张。

    贺擎天鹰隼般的目光,凝聚沉淀出骇然的冷意,扫向她。

    “擎,快吃点吧”樱红的唇角扬了起来,泛着泪光的笑容里,有着点点隐匿不住的柔情,安柔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那种要嫁给贺擎天的兴奋和激动。

    贺擎天峻冷的脸庞上,有过多种复杂的情绪闪过,看着这样依然纠缠不休的安柔,深邃的黑眸里有着冷漠闪现。

    站起身来,脚步几乎不稳的踉跄,因为坐了太久的缘故,腿脚都麻了。贺擎天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寒冷,似乎连同血液都被冻结了,被自己的亲生母亲逼到如此的地步,这是身为儿子,最伤最痛的地方。

    “擎”看着一脸冷漠向着外面走过去的贺擎天,安柔快速的转身跟了过去,急急的抓着贺擎天的胳膊。

    贺擎天回转身,看到安柔的手,视线陡然一凛,冷声:“放开”

    “擎,你要吃东西啊”安柔急急的道,“从中午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这怎么行呢你身体受不了得”

    “放开”依然是冷漠的两个字,透着刻骨的冰冷,鹰眸射出犀利的利剑,让安柔竟不知道怎么办了,半天,她呐呐道:“妈,妈说你不听我的,就给发出去”

    眸光又是一紧,贺擎天的大手在身侧握紧,悲哀深深的落入了黑色的瞳孔之中,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为什么心会这样的痛,一点一点的被撕裂,血淋淋的是他支离破碎的灵魂,无法再拼凑完整,这些年,为了什么他的母亲真的是在为父亲报仇吗

    心坠入了无边的黑暗,贺擎天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的痛,失去挚爱,失去至亲,时间唯一的血亲,她这样对自己。

    他还有什么顾忌的呢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子鸢,不许。像是下定决心般,贺擎天的周身散发出一股黑暗气息,又回到了大班椅上。

    安柔错愕了一下,擎怎么了为什么她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发现擎却好像阴暗了一些,似乎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

    余光掠过,贺擎天一双黑眸沉寂的没有任何的感情。

    安柔把食盒打开,贺擎天看都不看,也不吃。

    “安柔,我们认识很多年了。”贺擎天点燃了香烟,语调低沉里有着紧绷,那个昔日优雅、知性、温柔的安柔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你想说什么”安柔抬眼看着身侧的贺擎天,灯光洒在他的脸庞上,丝毫消融不了他脸上的冷漠,反而勾勒出一圈暗黑的色泽,让一双鹰隼般的黑眸显得更加锐利而迫人,暗沉的,如同一弯无边的深渊,似乎要将一切的黑暗都拢入其中。

    不过也难怪安柔对贺擎天如此痴迷,因为他真的是有着如罂粟一般的气质,这个男人,冷酷里带着高贵,内敛沉静,一身狂狷,不容易亲近,却有着让人臣服的王者之息,尤其是在此刻,他的周身似乎散发着黑暗的光芒,明知道危险,却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沉浸其中。

    “你,了解我吗”贺擎天挑眉。

    “我”安柔一顿,小声道:“我当然了解你,我比杜子鸢了解你,我也比杜子鸢能在事业上帮你,你善良,多情”

    “你可能不知道真的惹怒我,我也会很无情,残忍的无情”冷酷的打断她的话,贺擎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安柔震惊的脸色,贺擎天冷漠道:“你在我这里得不到幸福”

    “我不在乎,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了”安柔急急的说道。“我只要看着你,我就觉得幸福”

    “你果真没救了”冷漠的一句话,贺擎天讥讽的笑意在唇边弥散,眼中寒光闪烁,所有欠了他的人,他会向她们要回来,一一讨回来。

    猛地站起来,贺擎天向外走去。

    “擎,你去哪里”

    “见她”贺擎天冷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安柔,随即向外走了去。

    “我也跟你一起回去”

    “自己回,不要脏了我的车”贺擎天冷很一声。

    安柔如被剑击中。“你,你嫌弃我脏”

    “难道你干净吗你不会以为我会要一个生过别人孩子的女人吧”突然冷声笑着,绵长的笑声里透露着冷漠的讥讽,大步朝电梯走去。先前所有怕伤害安柔的话,这一刻,也顾不得恶毒不恶毒了,总之,他不会妥协下去。

    杜子鸢和秦傲阳一起走进包房时,夏美子还在唱,南宫里泽抽着烟,视线落在夏美子身上,又或者是落在电视机上的v上。

    微微一愣,杜子鸢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诡异。

    而夏美子唱的竟是英文歌,人鬼情来了的主题曲,噢神啊杜子鸢低叹了一声,那充满了抒情的哀伤的语调,是如此的让人心碎,杜子鸢忍不住鼻头又酸了,她发现,自己和夏美子都很容易伤感。

    其实,有什么大不了得呢杜子鸢使劲的甩了甩头,走进去。

    因为没注意,身子一个踉跄,秦傲阳立刻扶住,“没事吧”

    “没,光线有点暗,没看到”杜子鸢解释。“嘘夏美子唱的真好南宫先生都听入迷了”

    担忧的看了眼杜子鸢,确定她真的没事后,秦傲阳视线才转向南宫,而南宫的眸光在黑暗里若有所思,似乎思绪也跟着飘到了某一处。

    人鬼情来了,那么深刻的爱情。v上男主最后在圣洁的光圈里亲吻女主的刹那,杜子鸢的眼泪唰得一下留下来。

    爱得那样深,却阴阳两隔,从此再不相见,从此只剩下想念。

    夏美子的心也同样的酸涩,唱罢,放下话筒,包厢里又安静下来。

    “啪啪啪”秦傲阳先给鼓掌。

    “谢谢,我唱的不好”夏美子有些羞涩。

    秦傲阳却嚷嚷:“我这是为人家的爱情鼓掌,哪里是为你的歌声鼓掌嘛”

    “啊”夏美子错愕。“敢情我自作多情了”

    “哈哈哈”秦傲阳大笑:“的确是自作多情了”

    “秦傲阳,你真是讨厌,居然一点不给面子”夏美子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抓过桌上摆着的啤酒就要喝。

    杜子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个你不能喝,喝点牛奶吧”

    “没关系的,我要喝”夏美子对杜子鸢笑笑。“不醉不归”

    “你身体不好,不能喝”杜子鸢可是没忘记她刚流产大出血,严格说,还没有过去月子,她这样在外面跑已经很不应该了,再喝酒,以后还要命不要命啊杜子鸢是无比认真的,夏美子只好点点头。

    “杜子鸢,你真好”真心的感激杜子鸢,在家被父母骂,说自己下贱,丢了夏家的脸,从大出血那天被发现到现在,夏美子除了在杜子鸢这里得到了温暖外,再也没有人给过她温暖。

    当然,这个世界,是要靠自己的,但是夏美子还是渴望能得到爸妈的理解,但,却是那么难,那么难

    似乎,女孩子只要一流产,只要弄得满城皆知,那就没救了,变成破鞋了,再也没有幸福可言了。

    那些顾宗奇留下的记忆,是如此的疼痛难忍,那些挥之不去的青涩,挥之不去的梦魇却又是如此的得缠绕,很纠缠,很没完没了。

    很多次梦到顾宗奇,梦到当年的合欢树下,他白衣飘飘,笑得那样璀璨。梦到操场上,玉树临风的斜倚在栏杆上,唇角勾勒着坏坏的笑容与别的女孩搭讪。

    其实,真的只是记忆而已,真的真的伤太重了

    “为什么不能喝酒,夏美子,一起喝酒啦”秦傲阳根本不知道夏美子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嚷着让她喝酒。

    被杜子鸢一拍肩膀,秦傲阳一愣。“怎么了”

    “美子不能喝酒”杜子鸢郑重的对秦傲阳道。“你不要让她喝酒”

    南宫里泽突然走出去,在门口,对着走廊里的服务员喊了声。“服务生,来杯热牛奶”

    所有人都不解。

    当牛奶送进来,南宫里泽直接指着夏美子:“给这位小姐”

    夏美子讶然。

    杜子鸢突然就不解了,夏美子坐月子是该喝热的,可是南宫怎么会知道夏美子需要热牛奶

    秦傲阳皱着眉眨了眨眼睛,问出疑惑:“南宫,你,你跟夏美子很熟”

    南宫里泽不以为然的道:“和你有关系吗”

    “靠我发现有时候你跟贺擎天一个德行,丫的说话都是这么噎人一个类型的贱男人。”秦傲阳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不过我猜你一定知道夏美子什么秘密”

    夏美子的视线望向杜子鸢,杜子鸢一愣,摇头,她可是什么都没说过。

    夏美子低下头去,端起桌上温热的牛奶,那么温暖那么温暖的一杯牛奶,她轻声对南宫里泽道:“谢谢”

    没想到南宫里泽竟是一个如此绵密的男人夏美子猜,他一定知道自己流产的事情,可是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看电视新闻看到了那个在顾宗奇婚礼上,被贺擎天抱着离开大出血的自己

    同样的,对于夏美子的道谢,南宫里泽依然没说一个字。

    诡异了绝对诡异了

    秦傲阳挑挑眉,然后不得已,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提了句:“南宫,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什么”

    “就是贺擎天和子鸢离婚要娶安柔的事情啊”

    杜子鸢脸又一白,秦傲阳还真是直白,她心好不容易舒缓了点,这下又疼了。

    夏美子也望向南宫里泽,这才想起,新闻里,贺擎天说要娶的女人,好像是他儿子的妈妈。

    “和我没有关系”南宫里泽冷漠寡淡的开口,乌黑浓密的头发那样茂密,邪魅的俊容没有表情。他垂着一双琥珀双眸,那卷曲的睫毛让女人都要自叹不如,遮了眼睑下深深的阴影。凉薄的唇微抿,却有一抹性感的弧度,“因为我也要结婚了”

    “啊”杜子鸢惊呼一声。

    “和谁啊”秦傲阳也很意外。

    “她”南宫里泽指了指夏美子。

    “什么”夏美子被秒杀了彻彻底底,华华丽丽的被秒杀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结婚啊

    “对就是你”南宫里泽是如此的笃定,笃定的让夏美子差点昏死过去。

    “什么啊南宫先生,你开什么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夏美子急急的叫道。

    突然的,南宫里泽阴冷又xie恶的凑近她,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他们是坐在一起的,位置很近,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那两瓣樱色的嘴唇紧张的抿成了一条直线,柔亮的长发垂在肩头,皮肤白皙似柔,五官精致绝伦,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如水含波,长而卷的睫毛扑扇扑扇在脸上映下一排阴影,宛若超凡脱俗的美丽仙子。

    “就是你了我要你”他说完,当着杜子鸢和秦傲阳的面,吻上了夏美子的唇。

    “唔”夏美子错愕着,猛地推开南宫,他的唇冰冷,吻在她唇上,让她差点被冰掉,“喂该死的你敢吻老娘”

    夏美子呆了,这辈子,她就没什么经验,和顾宗奇就吻那一次,缠绵那一夜,莫名被这个奇怪冰冷的男人给强吻了,真是可恶,他还美其名曰说要跟自己结婚。

    “你,你什么意思”夏美子噌得站起来,指着南宫里泽的鼻子,差点破口大骂。

    南宫里泽也站起来,一手捉住夏美子的手,“我想你需要一场婚礼来洗刷一些东西”

    说完,扯着她就往外走去。

    “喂你拉我去哪里”夏美子大喊:“你这个疯子”

    “南宫先生”杜子鸢也反应过来,急喊道,人跟着追出去。

    “杜子鸢,我不会伤害她”南宫里泽回头跟杜子鸢说了一句话。

    杜子鸢一下子愣在那里,有点反应不过来,有种看皮影戏般得感觉,流光溢彩中,让人傻了。

    “这是什么意思”秦傲阳皱着眉,并没有起身,他和杜子鸢就这么看着夏美子被南宫里泽带走了。

    “我也不知道”杜子鸢摇摇头,又看秦傲阳。“刚才我是不是听到南宫先生说要和夏美子结婚”

    杜子鸢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难道是耳朵瘸了

    “的确是这样”秦傲阳瘫在沙发上,“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

    城,一处新开发的高档公寓。

    夏美子被南宫里泽带到了这里。恶狠狠的瞪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什么话不说只说带她去个地方,居然带她来到了公寓,他的公寓。

    刚进门就看到童童在地板上玩玩具汽车,而保姆正陪着他,客厅里还有四个保镖,丫的,这是什么情形夏美子傻了

    “阿姨”童童一看到夏美子就站了起来,“咦你怎么来我们家了”

    “呃童童,你好”夏美子尴尬的打了招呼,她哪里知道怎么就来了他们家啊,她现在恨不得立刻逃走。

    “童童,爸爸有事跟阿姨说,自己玩等下讲故事给你”南宫里泽说话的语气低沉温柔,童童点点头乖巧的道:“好我不会打扰爸爸和阿姨的”

    “乖”南宫里泽抓着夏美子的手就进了书房。

    丫的,这霸道男人的手还真大。夏美子被他抓得死死的,就进了书房,一进门,她就忍不住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和你说了一路了,我不会和你结婚你这人是不是见女人就想结婚啊”

    他锁上门,然后走到书桌后,坐下,抬眸看她,“先听我说完,你考虑下”

    “什么”受不了他的装腔作势。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南宫里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知道你刚流产大出血,也知道你感情上失意,你爸妈现在觉得你很丢他们脸,正在极力给你张罗介绍结婚对象”

    “你,你怎么知道”夏美子错愕,“你调查我”

    “对”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一个受过伤的女人和我结婚”那一张冷酷邪魅的面容,雕塑般完美的五官,正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魅惑之气。

    一对黝黑的眸,如深海漩涡般深不可测,鼻梁挺直,薄唇抿出一道微愠的弧度,不羁的发有些凌乱,一身黑衣勾勒出他健硕精壮的身材。

    “我不是受伤的女人,不好意思,我不会和你结婚”

    夏美子只感觉南宫里泽欠扁,“而且就算我需要一个男人结婚,也不找小日本”

    “你有种族歧视”

    “是又怎样”

    “我有一半中国血统”

    “和我有毛关系”

    “我不会要你履行婚姻内的义务,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我们可以离婚,结婚只是个形式而已,我需要一个女人来跟我结婚,换言之,我需要一个陪着我做戏的女人”

    看不出情绪的眸瞄过她,南宫里泽站起身来到她面前,“怎么还不能吸引你吗即使可以让你在顾宗奇面前有面子,让他一辈子活在悔恨里呢”

    他狂傲又不可一世的模样,真得让她很不爽。亏他长得这么帅,没想到却是个自大狂,夏美子不屑的撇撇嘴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我应该谢主隆恩似的。真是好笑耶,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你的妻子”

    南宫里泽倏地压低身子,夏美子吓得跌坐在沙发上,把她固定在手臂间,盯着她表情有趣的脸,“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跟我说话,忘记高笑笑对你的羞辱了我想,除了我,没有人会超过顾宗奇了,以我的能力和财力,可以和贺擎天不相上下的财力,足以让你爸妈从此不再逼迫你,这也不动心吗”

    阴鸷的眸邪恶的笑容,就像个恶魔,面对弱小的她随时会扑过来似的。

    “就算是又怎样”夏美子瞪起大眼睛,努力的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来,可她不停打颤的双腿却泄露了她的胆怯。

    南宫里泽勾起唇畔,俊脸又逼近几分,夏美子叫了一声,身子团成一团,缩到发里,“你别过来你站在那边说就行了”

    “听说高笑笑的爸爸已经拿你爸爸开刷了。”他的话让夏美子怔了住。

    警惕的大眼睛瞪住他,的确是这样,爸爸先是被调离了原来的部门一把手位置,美其名曰提拔,实际上是被调到了别的部门养老,没一点实权了,夏美子也知道,是自己那日在高笑笑婚礼上昏倒导致的结局。

    “你想干嘛”

    南宫勾起一侧嘴角,“一,乖乖的做我的妻子,不必暖床;二”

    他慢慢贴近她,唇角邪恶而冷漠,“我会让高笑笑难堪,让高书记难堪”

    “小人”夏美子气得推开他,动动眼珠子,他的话,的确让她很动心,“假结婚”

    “对假结婚相互利用”

    “那好我先利用你一下,既然你能调查的这么清楚,帮帮杜子鸢和贺擎天吧,让他们别离婚,我就跟你结婚,甘心被你利用”

    “这有什么难”

    南宫里泽挑眉,直起身子犹如君王一样睨着她,“你要做的就是乖乖配合我,我可以帮他们解决麻烦。”

    “真的”

    “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

    “成交”

    灯下。

    杜子鸢坐在桌旁,把包包拿过来。

    深呼吸,那里面有贺擎天和安柔的照片,李惠利让人送来的照片。

    从ktv回来后,她一路上想这件事,总是不相信,感觉有些不对,如果贺大哥真的跟安柔有那种暧昧的话,南宫里泽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当初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而且贺大哥从来不承认和安柔暧昧,这照片又是李惠利送来的

    再次深呼吸,拿出照片,杜子鸢低头看着,最开始她只是扫了一眼,旋即,她突然瞪大了眼睛,脑子里闪过什么。

    那两具交缠的身影,贺擎天身下的女人,那身材,怎么会那么熟悉呢

    杜子鸢快速的在脑海里搜寻着,噌得一下站起来,白了一张脸。

    那不是她吗

    胳膊上有一颗专属她的痕迹,缠绕在贺擎天的脖颈上的胳膊,是她的呀。

    但,那是安柔的脸

    猛地一惊,心里了然了

    会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子吗

    照片是合成的,居然是自己和贺大哥的,那么,那么贺大哥是不是被威胁了所以突然提出离婚,那么措手不及,当初她要离婚时,他死活不同意,这一次居然会突然说离婚的事情,而昨晚,他们在别墅的大床上是那样的缠绵。

    照片合成的真是以假乱真,杜子鸢继续看着,越看越觉得漏洞多了,真的是自己,这照片怎么回事呢难道和姐姐一样她也成了视频里的女主角

    把手里的照片再次的装回到信封里,杜子鸢走到厨房里,拿了一只盆,打开燃气灶,把照片点燃,灰烬在盆里燃尽。

    突然,杜子鸢的唇边绽放了一抹笑意,由衷的,她就知道贺大哥跟自己离婚是逼不得已的,她就知道她该信任他的。

    “妈擎还是不理我”安柔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李惠利。

    “柔儿,没关系,妈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就施行第二套方案”

    “妈,你是说对杜子鸢”

    “对”挂了电话,安柔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不许任何人抢走擎,擎是她的。

    布加迪开到了李惠利所住的地方。

    安逸伯从一旁闪出来,有些着急,“你不要跟她硬碰,没用得”

    “谢谢提醒”贺擎天高大的身影漠然的从安逸伯身边擦过,大步的走进了客厅。

    而身后,安柔的车子也开进了院子,安逸伯立在院子里,见安柔下车,他走过去,“安柔,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放下自己的儿子和深爱你的男人值得吗一辈子活在痛苦里,真的值得吗”

    安柔被安逸伯问得一怔,想到童童,眼神一紧,却又倔强道:“除了擎,我谁都不要你最好不要背叛我妈,别忘了当初你发过誓的”

    安逸伯被她堵得一呆,“我没忘记但也是有前提的不是吗”

    贺擎天深呼吸着,将不该有的情绪都压到了平静的面容之下,走进客厅。

    李惠利正在沙发上坐着,看到贺擎天进门,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时候跟安柔结婚”

    “你想清楚了,如果真的做得这么绝,即便我妥协跟她结婚,我和你的母子关系也就到了这里,从此两不相欠”贺擎天面无表情的陈述着。

    李惠利一愣,抬起头来,打量着贺擎天。“呵呵,好手段,我该庆幸我儿子出师了,不需要我这个妈了”

    “你有当我是儿子吗”

    被问得脸色一僵,李惠利噌得站起来。“不拿你当儿子,杜子鸢早就被我做掉了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贺擎天冷冷一笑:“你不是拿我当儿子,你是怕我报复你,你该知道,我身上既然流着你的血,也自然有你的报复心,关键是我喜不喜欢用了但你若逼我,我一定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甘休。惹急了我,我们娘俩就两败俱伤,早点去见爸,我也刚好问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还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冷睨着贺擎天那冷酷的面容,李惠利的身子倏的坐下来,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进门的安柔吓了一跳。

    安逸伯也跟着走进来,懒散不恭的态度随即转变,倒了一杯茶,递给李惠利。“老板,消消气”

    李惠利神色僵硬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像是掩饰什么,看向眼前冷峻森然的贺擎天,那轮廓分明的五官,却是自己和贺齐翔的翻版,可那双眼里此刻含着恨,正看向自己,看得她心虚,看得她突然感到心慌。

    贺擎天冷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双炯亮的黑眸凝睇着她,仿佛能将她看透般,薄唇微抿着。“把视频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去找杜子鸢,但如果你不给我,那么我也不会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滚出去”寂静里,李惠利突然狂躁起来,“你这个逆子,你混蛋”

    “你已经不是贺家的人了,当年嫁给安叔叔时就不再是我爸的妻子,死了也只能埋在安家的祖坟里,贺家与你毫无瓜葛,我是逆子,我认了,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你,你”李惠利指着他,突然脸色青了,唇哆嗦着。

    贺擎天的拳头一紧。

    “糟了,心脏病发作了,快吃药”

    安逸伯眼疾手快,立刻拿了一粒药,塞进李惠利嘴里,“擎,你不要刺激老板了”

    他都警告他了,不要硬来,硬来只会出事。

    “妈喝水,快喝水”安柔也紧张起来。

    贺擎天闭上眼睛,不让眼底的痛苦溢出来,紧抿的唇昭示着他此刻的情绪,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他还不想气死她。

    吃了药,李惠利的情绪缓和了一点,压抑在心里十多年的愤恨,排山倒海的涌上了心头,一双眼赤怒的瞪着贺擎天,“滚出去”

    “擎,你别惹妈不高兴了为了杜子鸢,为了仇人的女儿,值得吗”安柔清楚的感觉到贺擎天压抑的情绪,可是她顾不得了他的情绪了,她必须得到擎。

    “我不会再来,别再逼我,把视频乖乖给我,从此时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母亲”不得不无情的说出这样的话,贺擎天回转身,大步离去。“安柔,还有你,也不再是我的亲人,你该去的地方是疯人院”

    暗夜。

    杜子鸢烧尽了那些照片,心情既获得了放松又同时感到了压力,看来李惠利是真的恨爸爸。

    等不及去考警察后调查了,杜子鸢一整夜都在计算机前搜寻当年的事情,在一些似乎所谓知情人士留在网络贴吧里的消息得知,原来当年爸爸和贺齐翔,贺书墨凉忘记前面贺主任叫啥了,要是名字错了,麻烦告诉我一声,完了我再改,要是没出现名字,那贺主任就是贺书墨了,取名字好麻烦的请原谅哦我不是故意忘记的是很好的同学朋友。

    杜子鸢突然想起以前问爸爸的时候他有说过贺齐翔因为他而死,对此,他很愧疚

    为什么会因为爸爸而死

    杜子鸢疑惑了

    在第二天一早就早早去了医院,立在病床前,杜子鸢郑重的问道:“爸爸,贺大哥爸爸的死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能告诉我吗”

    杜安年一怔,似乎预知到杜子鸢会来问他这个,他摇摇头。

    “爸爸,你说过贺大哥爸爸因为你而死,到底什么原因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出当年的事情吗”

    杜安年视线幽幽的望着杜子鸢,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笔,在一个小本上,艰难的写了几个字。“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死都不会说”

    杜子鸢看到上面的字,整个人一呆,“爸爸,你不说,我去调查,我一定要知道,李惠利现在越来越可怕,连贺大哥都不顾及了,那是她的亲儿子,她都不管了,你不说原因,我们都不知道,这样受伤害的人会更多”

    杜安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的嘴角还是歪着的,一张嘴,就会流口水,那是控制不了的,杜子鸢心酸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又道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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