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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正文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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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懂,他越是着急,到最后,他试了好几次,除了流口水,完了就是用手使劲砸床。

    “爸你不能急,急也没用,只要肯锻炼,一定可以好起来的,你不要急,让我猜猜好吗我猜对了你点头不对你摇头好吗”杜子鸢试着用这种方式跟爸爸沟通。

    杜安年立刻点头。

    终于找到了沟通方式,杜子鸢试着猜爸爸心里想的。“爸,你是不是想问我姐姐在哪里是不是”

    杜安年略一沉吟,点点头。

    “我打过电话了,可是打不通”杜子鸢之前有打过好几次电话。“不过我会找到她的,爸”

    杜安年又摇头。

    “不是去找姐吗”杜子鸢又问。

    杜安年点点头,望着杜子鸢,双眼闪过晶莹的东西,杜子鸢呆了呆,看到他眸子里有片刻的挣扎,她心里竟不知道怎么猜了。

    “爸爸,你不让我去找姐姐吗”

    杜安年再度点头。

    杜子鸢叹了口气。

    杜安年的眸子望着病房里的天花板,似乎又在想什么。

    那天,从病房出来,杜子鸢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透着几分倔强,忽然就红了眼眶。

    “杜子鸢”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杜子鸢茫然抬头,看到了夏美子,她更瘦了,穿着一条牛仔裤,白色的t恤,上面一只国画泼墨的梅花。她手里捧着一束花,看着杜子鸢,眼中似有千言万语,终究只有一句话。“杜子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会坚强”

    杜子鸢站了起来,红着眼圈,抹了下眼睛,伸手环抱住夏美子。“你说的对,我们都要坚强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夏美子笑笑。“我们进去看看你爸爸”

    “嗯”杜子鸢点头,领着夏美子进去。

    杜安年又睡着了,夏美子把花搁在病房的桌上,和白素心说了几句话,然后跟她说:“阿姨,我和杜子鸢出去呆一会儿,行吗”

    白素心点点头。“子鸢,你回去吧,太晚擎天该担心了”

    “妈妈我”杜子鸢想说什么,突然就住了口。“妈妈,我一会儿来替你,晚上你回去休息,我照顾爸爸”

    跟夏美子走出去的时候,白素心欲言又止,也终究什么都没说。

    两个女孩子坐在医院下面病房大楼下的凉亭里,杜子鸢买了份厚厚的报纸,为夏美子垫在身体下面,她刚流产又大出血,还做月子,不宜着凉。

    “杜子鸢,你真是让人生气又让人心疼”夏美子突然看着那一摞报纸说道。

    杜子鸢抬起头,只是道:“坐下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可以这么体贴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夏美子好久没哭了,因为眼泪哭干了,这一次突然红了眼圈。

    “难道我们不是一辈子的朋友吗”杜子鸢的语气很轻,转头看她。

    “当然”夏美子坐在杜子鸢铺的报纸上,她感到心里渐渐温暖起来。“你姐找到了吗”

    杜子鸢摇头。

    “我没想到会这样,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传出去,真是令人发指太q兽了,谁这么可恶”夏美子依然的义愤填膺,爱抱打不平是她的天性,“太他妈不道德了”

    “贺擎天的妈妈”杜子鸢轻轻吐出一句话。

    “啊”夏美子突然卡壳了。

    “我准备离婚了”杜子鸢淡淡一句话。“走得太苦了”

    “杜子鸢这事要不是贺擎天做的,你是不是”

    “别劝我”杜子鸢打断她:“是朋友别劝我离了男人我们一样活”

    “我想抽支烟行吗”夏美子皱皱眉,突然这么问道。

    杜子鸢一呆,“你身体还没好,抽什么烟”

    “有点憋得慌”夏美子声音怪怪得。

    “好那就抽吧”

    她听着夏美子的话,想流眼泪。

    夏美子抽出一盒烟,细长的盒子,包装是白色的,细长,如她的手。她点燃了一支,她吸烟的姿势真的很迷人,烟雾中的夏美子是那么美。

    看着夏美子抽烟,从来没见过女人抽烟那么美,杜子鸢伸出手,“给我一支。”

    夏美子看了杜子鸢一眼,抽了一支给杜子鸢,帮她点燃。“杜子鸢,你确定你没事吗”

    这事杜子鸢平生第一次抽烟,吸了一口进嘴里,又麻又辣,一下子呛住了,然后咳嗽着。“咳咳咳”

    “杜子鸢,你抽不得烟”夏美子叹了口气道。

    杜子鸢却不说话,又抽了一口,然后咳嗽的更猛烈了,感觉有东西从眼里流出来。

    “想哭就哭,姐借你肩膀,不要找理由说烟呛住了”夏美子悠悠说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直接”突然的,杜子鸢转头看她,泪滑出来。

    “不直接你还不得憋着姐怕你憋坏了”

    杜子鸢叹息了一声,眼泪开始汹涌澎湃,突然感觉找了知己般,那么让人感动又让人无处遁形。

    她们一直坐在那里,杜子鸢默默流泪,时间已经接近黄昏,略有一丝凄凉的意味。

    夏美子连着抽了好几口烟,然后轻轻道:“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知道吗顾宗奇还是和高笑笑结婚了,我妈说,顾宗奇不值得我爱,因为他现在带着高笑笑去了澳洲度蜜月”

    杜子鸢心里一惊,错愕着,突然感觉夏美子比自己要惨的多。

    “所以,我不后悔打掉了宝宝,那不是爱情的结晶,只是我一个人的宝宝而已”夏美子又笑了笑,笑容有些荒芜。“我爱他,爱了十几年,惦记了十几年,那样千回百转刻骨铭心之后,成了路人。这就是命但你和贺擎天,和我们不一样,三思后行”

    杜子鸢沉默不言。是不一样,却一样辛苦

    夏美子继续道:“女人不可以贱,尤其是为不值得的男人贱,但如果那个男人值得,我想我甘愿贱下去”

    “你还相信爱情吗”

    “信啊为什么不信我遇人不淑与信不信爱情无关”夏美子抬眸看看天。“过往的一切,只当我欠了顾宗奇的,还清了前世欠了他,今生还完,然后继续美好的人生”

    杜子鸢也仰头看天,泪如雨下。

    出院后的夏美子更瘦了,人成了一小瘦条,眼睛是那样的清凉,昔日火辣玫瑰,今日变成了薄凉女子。

    杜子鸢只能感叹,当时年少春衫薄。

    那晚,白素心让她回去休息,白素心说,不需要她照顾爸爸,她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杜安年是市长,市政府专门派了两个高级特护来,所以她不需要晚上留在那里。

    杜子鸢回了小区。

    刚洗完澡换了睡衣,就听到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谁,但她不想去开门,因为无言以对,不想徒增伤感。

    敲门声继续了有几分钟,一直有节奏的持续着。

    杜子鸢静静地看着那扇门,却不去开,直到外面敲门声不再,房间里安静下来,杜子鸢想着,也许他走了

    可是没多久,电话铃声响了下,是条讯息。“子鸢,我在门口”

    手机显示来自贺擎天。

    杜子鸢握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她想他还真的是固执,但是她更固执,静静地看着电话,按了回复键,只有一句话。“请你走吧,再也不想见到你”

    贺擎天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看着电话里的回复信息,手颤抖着,掏出烟,点燃。

    “我不会走”

    “与我无关”

    她真的没开门,关了灯,她躺在床上,一夜几乎无眠。

    清晨洗漱干净后开门,才发现他果然在门口,只是人坐在地上,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像是维持那个姿势很久很久了。

    杜子鸢不看他的脸,如果她细看会发现他脸上挂彩了,尤其是眼眶青了,那是跟安逸伯动手留下的杰作。

    门一打开,他立刻站起来,身子有些微晃,腿一直维持一个姿势麻了,整个人差点向前扑倒,情急中,杜子鸢伸手扶住他。

    高大的身躯,带着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又痛了。只是,这个怀抱,让她感觉到了累,彻骨的痛,那些她和他一点一滴累积起来也是一摞厚的记忆了,只是,这只是回忆而已。

    顺手一带,他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低低地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子鸢”

    “你走吧”杜子鸢淡淡一句话,扶住他,让他站稳,然后关门,自己就要下楼。

    可是贺擎天的大手又握住杜子鸢的手,冷峻而疲惫的脸上漾出一抹暧昧的温和,“别跟我闹,我痛。”

    杜子鸢心里猛地抽痛,她不是闹,她真的是累了。

    “贺擎天,你放手。”眉头一皱而起,杜子鸢快速的抽了抽手,可惜他手扣的紧,似乎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不放。”一贯总是沉稳干练的他,第一次像孩子般耍起无赖,不但没有放开手,反而一用力,将杜子鸢的身子拉了过来,一个吻快速的落在了杜子鸢柔软的唇上,偷腥得逞下,笑容也从薄细的嘴角上溢了出来。

    “贺擎天”连名带姓的吼了出来,杜子鸢火大的瞪着一脸享受的贺擎天,余下的一只手毫不犹豫的甩过来。

    “子鸢,我脸上已经挂彩了,你还要打吗”迅速的截获住杜子鸢扬起的手,贺擎天低头看着她。

    杜子鸢一呆,视线移上他的脸,果然挂彩了眼眶青紫,眼皮肿了,只是一个侧面依然俊美异常。

    “子鸢,我疼”贺擎天温柔的摸摸杜子鸢呆滞的面容,声音疲惫的喊着。“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一夜没睡了”

    他的语气低沉而沙哑,像个孩子在撒娇般,想要引起她的主意。

    “不要碰我。”脸上的触感下,杜子鸢快速的回过身,一把拨开贺擎天的手,身子在得到自由的同时也快速的退到了一旁,拉开和他的距离,“你自己去吃吧,我该去医院了”

    “那件事情,不关我的事”贺擎天低喊。

    杜子鸢走下楼去,低喃着:“即使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了”

    贺擎天没有再追,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大块,好痛好痛。她不在乎他了,是伤的太深了

    回到办公室后,贺擎天深陷在大班椅上,贺氏集团的股份一直有问题,有人以及其隐秘的方式收购贺氏股份,而贺擎天当时查不到,只能以股改程序为借口停盘几日,全面调查股东。

    换言之,他很忙,家里又出了事,他现在真的很忙,一夜没睡,疲惫之下,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杜子鸢去医院看爸爸,白素心开始了叹气,偶尔会转过脸去抹眼泪。

    “妈妈”杜子鸢上前抱住她。“对不起,是我没用”

    “擎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不是他,是他妈妈”杜子鸢低低的开口,同样的悲恸。“这一次不是他”

    白素心怔了下,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贺擎天收到了杜子鸢拜托的律师送来的离婚协议书。

    “贺总,杜小姐已经在协议书上签字,请你也签了吧”

    贺擎天呆怔了一下,拿过协议书,刷刷签了几个字,律师拿过去,一低头,惊愕了。他看到上面只有几个苍劲的大字永远不可能

    “贺总,我是杜小姐的代理律师,请您配合一下”

    “滚”冷到极寒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这是我的工作,请你配合”

    贺擎天森冷的看了他一眼,按下电话。“李秘,叫人来把这个人丢出去”

    “是,总裁”

    几分钟,几个身穿贺氏保全制服的工作人员进了总裁室,架起来律师就往外抬着走。

    “贺总,你不能这样,我是律师”

    贺擎天陷入大班椅里,她还真是决绝,才一天就找了律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吗

    杜子鸢接到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说贺擎天不同意离婚,杜子鸢倍感无奈。“他不同意吗”

    “杜小姐,贺总太强悍了,让人把我抬出来了,他签字了,可是签的是永远不可能这几个字,我看贺总对你是有感情的,你干么要和他离婚啊”

    “过阵子再说吧”杜子鸢道。“我会再和你联系”

    挂了电话,杜子鸢又继续拨打杜如慧的电话,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人。

    贺氏。

    “总裁,一位安柔小姐来找你”清秘书电话汇报。

    “不见”

    “可是她已经来了,而且总裁不是之前说过,安小姐可以自行出入我们公司吗所以她人上来了,就在门口。”清秘书声音低了下去。

    正文 98 你生病了吗

    “可是她已经来了,而且总裁不是之前说过,安小姐可以自行出入我们公司吗所以她人上来了,就在门口。”清秘书声音低了下去。

    贺擎天摸着自己的脑门,是,他之前的确说过。

    安柔来找他了,这让他更烦心。“让她走”

    “安小姐”随着清秘书的低呼,门已经被推开了,安柔就这么出现在总裁室的门口。

    “擎,对不起”安柔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望着贺擎天,在看到他那受伤的脸颊时,立刻走了过来。“擎,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了”

    昨天她并没有出席那个宴会,所以根本不知道贺擎天受伤了。

    说着她就走了过来,贺擎天大班椅一滑,后退,躲开她的碰触。“站住,不要靠近我有什么事,说说完立刻走”

    曾经觉得安柔柔弱,性格温顺,难得的知己,但如今看来,只觉得她有些烦,给了他沉重的压力。

    “擎”安柔激动万分的看向躲开自己的贺擎天,“真的很抱歉,我不是真的这么任性,我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谅解”

    “我谅解,你可以走了”敷衍的一句话说完,贺擎天继续看着档。

    “擎,我知道贺氏出了问题,我想帮你”安柔又开口。

    “不需要”不想和安柔有纠缠,贺擎天嗓音低沉的开口,脸上没有了之前和安柔说话时的温柔,反而多了份淡漠的冷酷和疏远。

    “你需要资金的话告诉妈,她会转给你的”安柔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我只是想帮帮你”

    “说了不需要”贺擎天还是那句话。“你可以走了清秘书,叫几个人来,送安小姐下楼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许放进来”

    “擎,让我来贺氏帮你吧,我会振作起来得,再也不会任性了。”安柔急切的开口。

    清秘书又叫了人来,第二次把人从总裁室丢了出去,伴随着安柔的喊声,贺擎天皱眉,却心意不改。

    杜子鸢的电话打了过来,贺擎天的心突然狂跳了下,冷硬的脸部表情也跟着瞬间柔和,几乎是颤抖着手接了电话。“子鸢”

    “签字吧,贺大哥”杜子鸢叹了口气。“放过我,也放过你”

    签字两个字如同一道冰冷的匕首扎进了贺擎天的心扉里,手里的电话如同千斤重一般,喉结滑动了下,感觉刺痛,一瞬间如同战败的雄狮,失去了所有的领土和尊严,“不死也不”

    “你这又是何必呢”杜子鸢幽幽一句话,挂了电话。

    深夜里,贺擎天在大街上狂飙着,汽车如同离弦的箭飞驰的向着夜色里冲破而去。

    车里,贺擎天深邃的目光里有着压抑不了的痛苦,原来失去一个人,如同心被掏空了一般,撕裂的痛楚下是他无法排解的伤痛。

    酒吧里,一片喧闹,灯光摇曳的闪烁着,重金属的噪音声音之下,午夜不归的人群在尽情的扭动着身子。

    酒吧的角落里,贺擎天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记忆里,他从来不曾这样失控过,可是现在,他好难过,只想借酒浇愁,可是酒却是越喝越难受。

    心里如同插了一把刀,隐忍的痛一阵一阵的席卷而来,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爱上一个人有如此的痛。爱上了杜子鸢,他爱上了她

    可是,她却要离开他了

    喝了太多的酒,心情烦躁之下,走出酒吧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他迈步在雨里,被雨水浇湿了,脑子里清醒了些。他不分手,绝不

    大雨劈里啪啦的下着,飞溅的雨滴有着倾盆之势,杜子鸢走出医院时,才发现自己没带伞。

    只是刚走出来,就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全部在住院部大厦前,似乎看着什么,杜子鸢抬头看过去,才发现是贺擎天,他竟然站在大雨里,淋得如落汤鸡一般,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而大家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看他。

    杜子鸢的心又被扯痛了

    那一刹那,她想扑过去,抱住他,可是,她没有

    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杜子鸢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打算同样淋着雨离开。

    可是贺擎天却发现了她,“子鸢我来接你”

    “不要跟着我”看向走过来的贺擎天,杜子鸢拒绝的开口,从此之后,她坚决不和他有任何牵扯。不再犹豫,杜子鸢急跑疾步,冒着雨向着公共汽车站走了去。

    “子鸢”她竟然宁愿淋雨,也不愿意让他送,贺擎天神色失望的黯了几分,快速的追了上去。

    杜子鸢脚步快了几步。

    “该死的。”看着固执走入雨中的杜子鸢,贺擎天快速的抓住她的手,受伤的眼神看向她雨水湿润的脸庞,沉声道:“真的不让我送你回去”

    “是。”坚定的甩开贺擎天的手,不去看他那受伤的面容,固执的再次要转身离开。

    沉默着,贺擎天忽然大步的追了过去,再一次的抓住杜子鸢的手,在她错愕的瞬间,他手里塞过来什么东西,杜子鸢一呆,才发现是一把伞,而他高大的身影随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错愕着,他有伞却淋雨

    看着手中的伞,望着已经大步离去的身影,大雨之下,黑色的身影是如此的落寞,杜子鸢模糊了眼睛,不知道是大雨淋湿了眼睛,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她的眼睛一片模糊。

    酒店。

    “柔儿,你到底怎么了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李惠利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安柔,不安的拉着她的手,“柔儿,起来吃点东西吧”

    “妈,擎已经不要我了。南宫也不要我了,童童也不要我了”泪水从苍白的脸上滑落,安柔嘶吼的开口,“擎已经不要我了,擎被杜子鸢迷住了,不要我了。”

    “柔儿,你胡说什么”看着忽然泪流满面的安柔,李惠利惊恐的一愣,快速的抱住她颤抖的身子,“柔儿,是妈的错,妈不该一直希望你嫁给擎,是妈害了你”

    “妈,是我没用,如果不是我跟南宫发生那种事情,又怎么会这样”将连日来的愤恨和羞辱全都化为了仇恨的泪水。

    “柔儿,收手吧”李惠利轻轻的开口,叹了口气。“妈喜欢你,所以妈不希望你受委屈,但是擎天他现在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他已经不听我的了都怪妈,是妈害了你”

    “妈,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没用”安柔为委屈的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流出来,手腕上蜈蚣一样的疤痕看起来狰狞异常。

    抱住安柔李惠利只能低叹。“柔儿,好孩子,你就是痴念太重了,重情义,跟妈太像了但是你会一辈子痛苦的”

    将脸靠在李惠利的怀中,安柔收敛了面容,不管如何,她绝对不会放手,即使用尽一切的手段

    杜安年的病情稳定了,但是后遗症非常严重,幸好是保住了性命,白素心的脸上愁容一片。

    杜子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杜如慧依然联系不到,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杜子鸢急匆匆给妈妈送饭,在住院部大厦外,被人叫住:“杜二小姐”

    杜子鸢停住,看到一个大肚子老男人,这人她认得,就是那天那个人,齐结石,和姐姐在一起的,“是你”

    “二小姐,别来无恙啊”

    杜子鸢不喜欢这人的说话方式,但是想到杜如慧可能和他在一起,又不得不停下来问他:“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吗”

    “你说慧慧啊呵呵,拍了那么劲暴的视频,成了全城乃至全国男网民yy的对象,只怕现在很多男人都在找她吧也许都想让慧慧去陪一夜”

    “你”杜子鸢眼中闪过微怒,却又瞬间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就知道和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不再多言,杜子鸢提着食盒往大厦走去。

    “别急啊,二小姐,我可是知道杜如慧在哪里哦”

    杜子鸢没有停下来,径直走着。

    齐结石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二小姐,装什么清高再清高也是杜如慧那破鞋的妹妹,能好到哪里去”

    杜子鸢听到了他的话,缓缓转身,冷哼一声。“齐先生,你难道没闻到一股畜生味,这么浓郁味道,好像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吧”

    “臭biao子,你骂我”齐结石早知道杜安年的病,只怕也回不到工作岗位了,应该会提前病退,杜家算是倒了,也不惧怕杜安年了,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的手腕。

    “放开我”杜子鸢猛地抽手。

    “骂了我想走,哪有这么容易”齐结石扯着杜子鸢,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就拖着杜子鸢往角落里跑,“听说你踢了贺擎天的蛋,丫头,他是不是不能满足你啊跟我吧,哥哥我满足你”

    “呸”杜子鸢直恶心,在跆拳道馆学习的一些初级动作这个时候倒也派上了用场,幸好穿的是平跟的球鞋,杜子鸢一抬腿,脚猛地踢过去,踢中齐结石的膝盖。

    “该死的”齐结石骂着。

    杜子鸢后退一步,“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臭丫头,就这样想走”齐结石快速的冲了过来,一手要抓住杜子鸢的手臂,却被她一个闪身躲了开来。

    “滚开。”杜子鸢淡淡的扫过一眼,冷冷的嗓音没有一点的表情,生平最厌恶好色到不要脸的人,所以她的脸色比平常冰冷成一片。

    看杜子鸢要走,齐结石更加着急,他看上这个小女人了,够辣,比杜如慧辣多了杜如慧那贱货虽然漂亮,但没这么辣

    在他手又要扯住杜子鸢的时候,一只修长的男人的手,瞬间截获住齐结石的手。“吆喝这不是齐总吗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为难一个小女子啊不知道我妹哪里得罪你了”

    “秦傲阳”杜子鸢错愕着,猛地回头对上了秦傲阳那笑得温柔的俊脸。“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秦傲阳眨了下眼睛。“子鸢,不用这么意外,等下说”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把杜子鸢拉过去挡在自己身后。

    杜子鸢真的呆了,怎么他回来了不是在美国吗才走几天啊,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哦原来是秦总啊”齐结石一看到秦傲阳,立刻识相地道:“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秦傲阳带着笑意的眸子望着齐结石,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冷厉。“齐总这是跟我妹妹拉扯什么呢”

    “哦没什么,原来二小姐是你妹妹不知道是你什么妹妹哥哥妹妹在一起可是容易出事哦”

    “这需要向齐总报备吗”秦傲阳素有铁嘴的称号,此刻更是唇角勾起,透着一股冷厉。“最近监控设备这生意不错,齐总啊,我有好多朋友想做这生意呢,秦某一直觉得不该让他们进城来跟齐总抢生意,无奈现在这些人都不知道吃了什么,兴奋地非要挤入这个领域,齐总啊有时间一起坐坐啊让他们跟你学学经验”

    齐结石顿时一惊,听出秦傲阳的警告,他这是要挤垮他啊

    饶是齐结石再有不甘,此刻也脸色灰败着,失去了刚才跟杜子鸢拉扯的那股霸气,“秦总,行啊,改天一起坐坐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到他走开,秦傲阳才转头看杜子鸢,视线里闪过一抹温柔的浮光,单手插入裤兜里,姿态潇洒。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啊”杜子鸢还是很疑惑。

    “怕你一个人撑不住啊,所以我回来了”安单一句话让杜子鸢的心里暖暖的。

    “你也知道了那件事情吗”那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现在这种情景吧杜子鸢的眸子不由得黯淡下去。

    秦傲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上前轻轻拥住她,“杜子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不可未知的命数,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遇到时,坦然对之,放开心胸就一定会处理的游刃有余,我相信你是坚强的。走吧,陪你上楼”

    “是你说的真好”杜子鸢点点头,心中感动,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些力量,边走边看他:“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怎么我才来就赶我走啊”秦傲阳挑眉,佯装委屈的道:“难道我就这么不受欢迎”

    “不是的”杜子鸢忙摇头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秦傲阳亲昵的揉揉杜子鸢的长发。“这么认真,怎么能让心胸豁达起来呢”

    “是啊,是该心胸豁达”杜子鸢也很赞同。

    杜子鸢和秦傲阳走到病房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那笑声有些得意,有些熟悉,杜子鸢整个人一慌,是李惠利的

    她怎么来了

    人立刻闯进去,就看到李惠利和安柔站在一起,李惠利笑得很是得意,看着病床上的杜安年。“杜安年,想不到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这可不是我想到的,你居然这么早就脑中风了真是配合我啊,啊哈哈哈”

    “你来做什么”杜子鸢心里瞬间涌起愤怒,这个是贺擎天的妈妈,她有些悲哀的想着,为什么贺大哥会有这样的妈妈

    也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和贺擎天无法再走到一起她为此感到悲哀,也为此感到无奈

    “吆这还没离婚呢,就对婆婆无理了杜安年,你家的女儿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呢,一个爱拍o片,一个没有礼貌,果真是什么人生什么闺女啊”李惠利那冷嘲热讽的话让杜子鸢头皮一麻,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原来,即使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这个女人的话,却还是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

    李惠利依然一身精致的旗袍,她的头发还是一丝不苟的高高盘起,衣服熨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说话时下巴微微都扬起,一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

    杜子鸢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她,很明显,她对李惠利有敌意,人走到床边,挡在病床前,担心的看了一眼杜安年。“爸,你怎样你没事吧”

    很奇怪的是,杜安年表情很平静,他只是望着李惠利,眼神似乎有些飘渺,像是透过现在的李惠利在追忆着什么。

    还好,爸爸没生气。杜子鸢冷冷的把视线转向李惠利,沉声道:“这里不欢迎你,你们可以先走了”

    “你以为我爱来吗哈哈,我不过是来看看他的下场,真是好笑,笑死人了杜安年,你也有今天啊,嘴歪了吧流口水了吧恶心死了”李惠利一副鄙夷模样。

    “不爱来还来,您可真够无聊得”杜子鸢一句话冷冷的顶了回去。“人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李惠利轻蔑的看了杜子鸢一眼,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目光却直直的落在了杜安年的身上。“杜安年,我们的帐只是个开始,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杜安年眸子一眨不眨,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她。

    “你的女儿,马上就要被我儿子甩了”李惠利又是得意一笑。

    杜子鸢咬唇,看着李惠利这样说自己的爸爸,说自己,心里很是愤怒,手在身侧握紧成拳,却只是望着她,冷冷的望着她。翘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中有微怒,却在隐忍,那样倔强的神情让人心疼不已。终于,她轻声开口,用不疾不徐的语气道:“您错了,是我不要他了,不是他甩了我您听清楚,是我甩了贺擎天”

    秦傲阳站在他们身后,看了眼杜子鸢,又静静地看着李惠利和安柔,这个时候的他,安静得像是空气,却又是鹤立鸡群一般的耀眼,听到李惠利的话,秦傲阳也很无奈,而杜子鸢的话让他更是忍不住心疼,人也终于不住开口了。“惠姨,您这是来探病人,还是来吵架呢”

    李惠利一愣,回转头,错愕的看到秦傲阳。“傲阳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可以离开了”杜子鸢开口。

    杜子鸢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了怎么爸爸这里没有人妈妈怎么把爸爸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秦傲阳淡淡的瞥了李惠利一眼,对于她的这种行为,秦傲阳很是不屑,冷淡的开口。“惠姨,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跟杜子鸢在一起”李惠利的目光好像是探照灯一样扫射着杜子鸢,让她似乎感觉到无处遁形。

    以杜子鸢对她有限的了解,她是永远不会让她自己居于下风的。哪怕是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别人,只要能让她心里舒服,她绝不会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尤其是让她早已厌恶至极的自己。

    “见过不知廉耻的,可是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厚脸皮的家庭,难怪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儿。杜安年啊,你可看到了,你女儿还没离婚呢,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这么恶毒的话,她居然也能用十分文雅的语气说出来,杜子鸢真是佩服她了。

    刚想反驳,秦傲阳的俊脸一下子沉了下去。“惠姨,您这张嘴被毒蛇咬了来的吗说话都带着毒,是不是被最毒的眼镜蛇王给亲了”

    “秦傲阳”李惠利气急。

    “惠姨,我耳朵好使的很,听到到,你诬陷人的本事可真够大的,我终于领教了,我现在想,您是不是也诬陷了杜市长。关于贺伯伯的死,到底跟杜市长有没有关系只怕只有您自己心里清楚吧”秦傲阳冷声的开口。

    李惠利眸子明显一紧,视线直射秦傲阳。“秦傲阳,你算那根葱,在这里指手画脚”

    秦傲阳又是冷冷一笑。“惠姨,刚才你不是那意思说我是杜子鸢的什么人吗那这个身份不够吗”

    秦傲阳的反驳让李惠利卡壳,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傲阳又道:“惠姨,看在你是擎妈妈得份上,我敬你是长辈,但是现在我在这里,请你立刻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诬陷杜子鸢的清白,走吧,我们出去说。”

    李惠利可能没见过秦傲阳这种说话得语气,一下子甩开他的手臂,冷笑道:“怎么害怕了”

    “是你害怕了吧要不你怎么不敢出去”秦傲阳冷冷的勾唇,又望向安柔。“安柔姐,你一个字不说,跑来这里,儿子不要,这是玩呢好玩吗”

    安柔一下子脸色苍白。“我,我”

    杜子鸢没想到秦傲阳会这样说李惠利,他真是铁嘴,把李惠利和安柔都说得哑口无言了杜子鸢看到李惠利和安柔都白了脸,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感到深深地悲哀。

    “别结巴了,走吧都说了不欢迎你们,还赖着干啥等我们杜市长给你们发糖呢”秦傲阳又开始说了。

    “秦傲阳,杜子鸢,你们还真是勾搭上了”李惠利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杜子鸢,你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你立刻跟他离婚离婚”

    正说着,门口处,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涌进来。杜子鸢首先感受到了,她视线转向门口,那里没有人。她不知道谁在门口,但是直觉是,贺擎天。

    杜子鸢冷冷一笑:“我已经送了离婚协议书,只等你儿子签字了”

    “我不离婚”一道冷得可以刺入骨骼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随即,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似乎一股骇人的危险气息狠狠贯穿了整个病房。

    当所有人将视线都转到这道冰冷声音的主人时,顿时惊煞了

    门口处,贺擎天站在那里,一双眼光射寒星,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冷冷的看着李惠利安柔,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而他身后,白素心也走了进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贺擎天在看到秦傲阳的那一刻,又把视线转向杜子鸢,幽暗的眼眸闪过一丝痛楚。他不疾不徐的沉声道:“我说过不离婚,杜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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