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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正文 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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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好意思,我信贺擎天”杜子鸢站了起来,“安逸伯,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过,至于你有什么目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也更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杜子鸢听到这个录音感到很震惊,但是录音可以作假,安逸伯本身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所以她不会信他就像是贺擎天和贺君临之间这张照片,她不想再乱想了,信任在夫妻之间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信”安逸伯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意,但更多的是挫败感,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不信他,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根本不屑一顾。

    “我该走了”杜子鸢再次强调,她要立刻回去。

    “不准”他的语调平静冷漠,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力量。

    “为什么”杜子鸢怔了一下,胸口仿佛有怒气要翻涌而出。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安逸伯站起身,满眼兴味的凝着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在下一秒转身离开了房间。

    杜子鸢紧抿着唇角,眼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在听到他带门的声音,她立刻奔过去,拉门把手,但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逃离这里,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这个安逸伯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又冒出来的绑架她的人是谁那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se狼呢

    安逸伯这种难缠的男人,毁了姐姐一辈子,她可不想被他再毁了。伸手去找自己的包,包不在

    杜子鸢使劲拍门。“安逸伯,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外面没有动静,她又去窗户边,看到这楼层至少在十层以上。

    “这里是公寓的第十二层。”一个慵懒邪气的嗓音,突然在杜子鸢的身后响起来:“从这里往下看,是不是很壮观想跳楼吗美女”

    杜子鸢立刻回过头:“放我走”

    安逸伯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吃点东西吧,美女,喝点牛奶吧。”

    “不喝”杜子鸢狠瞪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安逸伯砰地一下关上门,“呃这样啊不喝算了,不喝也走不成”

    他退出了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杜子鸢去开客厅的门,密码锁,打不开

    “都晚上了,不吃东西可是对不住自己的胃,咱们就耗着吧”安逸伯也不开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杜子鸢打不开门,恼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样”

    安逸伯站了起来,走到杜子鸢身边,杜子鸢下意识的后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将她扯了过来,强势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shun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暧昧tian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要你”

    “你滚开”杜子鸢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吼道:“你q兽啊”

    安逸伯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的吻吗美女”

    “你好恶心”杜子鸢用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唇,一阵恶心感上涌。“脏死了”

    “是吗”安逸伯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宝贝儿,你越是擦我越是兴奋,怎么办呢”

    杜子鸢吓得尖叫,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逸伯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着”

    “真的”杜子鸢愣了下,两眼喷火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掀,“爱信不信”

    杜子鸢想了下,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里面一杯牛奶,她想也没想,喝掉,抹了下唇,“可以了吗”

    “宝贝儿里面下了i药”安逸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你还真的太嫩,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吗尤其是我这种对你有着赤oo欲望的男人”

    “你说什么”杜子鸢呆了。她脑子一下子空白起来

    安逸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下了i药,等下你自然会自己扑过来的”

    杜子鸢惊怔了下,只感觉小fu一阵热浪袭来,不这绝对不行,她宁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给祸害了那样这辈子她就无法做人了

    杜子鸢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桌上一只青花瓷瓶,而她视线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要奔过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来,伸臂一揽,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杜子鸢大惊,急忙用力推他。身体里一股热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翻滚起来。

    “zuoa1喽”他用沙哑而暧昧的声音说道

    “啊”杜子鸢惊叫,“放开我”

    杜子鸢挣扎着,安逸伯放开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对你,志在必得”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i药,该死的安逸伯

    正文 95 另娶他人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i药,该死的安逸伯杜子鸢想也没想瓷片划过自己的胳膊,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做什么”安逸伯低吼,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气呵成,让他都没有时间去防备阻止。

    “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鸢义正言辞的说,她咬牙,胳膊的疼,与她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对抗,极是难挨。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感觉,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光洁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强自忍耐,不肯发出一声痛y1n,她绝对不让自己妥协,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也不会让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会让他得逞,不会丢了妈妈的脸,更不会背叛贺大哥

    “你不痛吗”半晌,安逸伯突然抛出一句莫名的问话,震惊的看着杜子鸢,这个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样,她宁可自残也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这一刻,她倒是让他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你放了我”杜子鸢愤怒地瞪他,从打颤的牙关挤出话来。

    “痛就喊出来。”他的剑眉微扬,睨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像柔弱的女人,居然这么能忍,就连半句呻y1n都没有发出。

    有一阵热浪起来,杜子鸢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鲜血流出来,她倔气地仰起脸瞪着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无染的眼睛,忍痛紧抿的粉唇,倔强秀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细一分,他觉得她忍痛和忍耐欲望的模样很碍眼。

    蓦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么”身子触上他的胸膛,杜子鸢不禁有些惊慌。

    安逸伯不语,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丽被汗水微湿的容颜上。

    杜子鸢不见了踪影,贺擎天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压抑难安。

    贺擎天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杜子鸢去了哪里。

    该死的

    电话也关机了

    贺擎天修长的手指握着电话,使劲握着,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贺擎天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着,很是不安,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贺擎天努力让自己镇定,拿过电话,拨了号码。“帮我定位个号码,价钱好说”

    不多时,那边传来消息,贺擎天边跑边听,几乎没有听完,脸瞬间阴沉到铁青,电话挂断,然后拨了安逸伯的电话,声音如来自地狱般阴沉:“安逸伯,你听着,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擎,这么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着道。

    “可惜啊,我已经碰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样,就是个破鞋,你要这种女人做什么”

    “不可能”贺擎天怒吼一声,他的心剧烈地抖,手握成拳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紧。

    “子鸢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子鸢,你没事的,对不对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贺擎天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就这么一路绷着,车子更开到飞速,一路闯红灯,直到闯入一家高档住宅。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电梯赶去,心中烦乱莫名,他紧皱眉头,紧拍着电梯的按钮,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杜子鸢,他喜欢她,她不会是杜如慧,不会的

    公寓里,安逸伯放下电话,又钳住杜子鸢,俊脸凑了过去。

    “放开我”他的男性气息扑上颊脸,令她本来就难耐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暗的黑眸中闪现细微的火花。

    对上他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眸,杜子鸢心中刹时一震,直觉地大声急喊:“放开我如果你敢轻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脑后。

    “美女,杀了我啊来杀我吧用你温柔的身体杀死我吧”

    杜子鸢睁大了眼,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头,她的唇瞬间被他夺占

    安逸伯紧扣她的腰,将她锁在怀中,微凉的唇牢牢地纠缠着她粉嫩的唇瓣,吻得无比强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着猎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屏蔽

    她必须要稳定自己的意识,不能被他给控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贺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屏蔽

    杜子鸢觉得在这么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

    屏蔽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锐地看穿她眼底流过的绝望的情绪。“还敢毁我容”

    杜子鸢不吭声,大口的喘气,浑身都感觉没有多少力气了。

    他幽深摄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样,突然,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杜子鸢你真的害怕我碰你不想我碰你”

    “对”杜子鸢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划掉动脉,死也不会被你碰我死了,你也难逃干系,你不信可以试试”

    “你还真是倔”安逸伯冷凛的唇勾起一道赞赏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志气”

    “放我走”杜子鸢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经流了好多。

    “杜子鸢,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吗我会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慢慢梭巡,沿着她的下巴、颈项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屏蔽

    屏蔽“等着吧,让贺擎天给你解毒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姑娘居然不鸟我难道是我魅力下降了还是你根本中蛊了中了贺擎天的蛊”

    杜子鸢又是踉跄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连站都觉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诗丹顿,撇撇嘴,“一,二,三”

    踹门声从外面传来,安逸伯耸耸肩,去开门。

    门刚一拉开,拳头倏地扫来。

    “啊”安逸伯大叫,捂着自己的下巴,嚎叫着:“该死,你真打啊”

    “该死的,我想打死你”

    随着贺擎天熟悉的咆哮声,杜子鸢终于松了口气,他来了,他赶来了,还好,她没有真的被安逸伯给糟蹋了,杜子鸢一个恍惚,晃了晃头,头好晕,身体好热,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体里的热能。“贺贺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墙闭上满脸红扑扑的杜子鸢,她的唇角红肿着,小脸更是出奇的红,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还滴着血,贺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挥过去。“安逸伯,你他妈混蛋”

    这一次,安逸伯让开了,关上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一抹无奈的浅笑在他的唇边漾开。“擎,你还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贺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鸢身边,她的脸颊红晕不成样子,浑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鲜血淋漓,手里还抓着瓷片,手指头上也被割破,满地的淅淅沥沥的鲜血。

    贺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间放大又收缩,心如脆帛,被瞬间扯裂。颤抖着声音喊道:“子鸢”

    “贺大哥”看到他如此的担心的赶来,她就知道不是他让安逸伯这么做的,她终于放心了杜子鸢抬起小脸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贺大哥,我我没有失身”

    “我知道”贺擎天的喉头滑动,只觉得嗓子有些痛,如鱼刺卡在喉头,那么疼:“我知道,我的好女孩”

    杜子鸢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带我走”

    “好好”贺擎天垂着自己的头,抱住杜子鸢,要自己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

    也许是意志力耗尽,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看到贺擎天后松懈了,她整个人瘫软下去,昏倒在贺擎天的怀抱里。

    “你还是别走了我借你我的床,怎样”安逸伯在后面说道。

    贺擎天抿唇不语,脸色有几分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抱起杜子鸢,他转头视线凌厉的一瞥,“安逸伯,我和你的帐,子鸢醒了再算但绝不是这么简单”

    “我没碰她”安逸伯邪气的眸子凝视向他:“她是好女孩值得珍惜”

    “不用你说”贺擎天锋利的眸光直盯住他,“开门”

    “我借给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鸢。“她在流血,先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脏地方”贺擎天直接拒绝,“开门”

    安逸伯只好把门打开,望着贺擎天离去的身影,回转头望瞭望地上的血渍,邪魅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微光,那么无奈。

    房最高层。

    贺擎天快速打开门,把杜子鸢放在床上,立刻拿来毛巾帮她清洗伤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墙壁,力度过大之下,柔白的墙壁被他砸了一个坑,他的手也红肿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鸢,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贺擎天。

    怒红着一双眼,贺擎天如同吃了炸药一般,一张帅气而狂野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被怒火覆盖着,安逸伯那混蛋,竟然还敢囚禁子鸢,他真的以为他可以如此为所欲为吗

    低下头去看着她手里还握着瓷片,贺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残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这个傻女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动了动,抽抽的疼,低下头去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竟红了眼圈,想要从她手里夺过来,但杜子鸢就是不松手,握的紧紧地。

    “子鸢,松开手”贺擎天低声道。

    杜子鸢还是不松手,贺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好女孩,松手,是我”

    终于,杜子鸢松开了握着瓷片的小手,看着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绞,低下头去,清洗着她的伤口,直到包扎好,进了浴室洗手,他的心还在颤抖着,那样刺目的鲜红,他一定不会放过安逸伯,一定不会。

    杜子鸢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低y1n:“热”

    双颊始终是红着得,那种红晕酝染了整张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润的红唇轻启,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小手开始扯着衣服,想要脱去,好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却没有解开。

    贺擎天走出来时,就看到她在挣扎着,喊热。

    “子鸢”贺擎天在床边坐下来,帮她解衣服,他没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会给杜子鸢下药,他皱着眉,轻轻解去杜子鸢的衣服。

    杜子鸢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呓语,沙哑呜咽地重复,“我热贺大哥我热”

    屏蔽

    杜子鸢的意识恢复的时候,贺擎天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与她四肢相缠,姿势暧昧而亲密,他们犹如一对连体婴儿般紧贴无间。

    “贺大哥”杜子鸢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继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顿时松了口气。“真的是你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头去,轻啄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对不起”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她全身酸痛,他轻轻的律动着身子,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泪就来了

    杜子鸢的脸上淌过酸涩的眼泪。“我以为,以为见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别怕他没有碰你,没有是我”贺擎天在她耳边低低地解释着。“只有我”

    她没有动,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炽热的眼泪烫伤了他的胸口,只感觉心越来越痛。“丫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杜子鸢流着泪不肯抬眼,贺擎天见她如此伤心,只好道:“丫头,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你”

    “为什么你妈妈要这样对我们好可怕贺大哥”杜子鸢抽噎着,抬眼看着贺擎天,她的话语里有着伤心与指控,让贺擎天的俊脸一阵纠结。

    杜子鸢手握着拳头,用力捶打着贺擎天的胸膛,贺擎天一动不动,任由着她的小拳头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带着丝丝痛楚,还有隐隐的苦涩。“是我不好再也不会了”

    贺擎天把杜子鸢一把揽过身来,紧紧抱在了怀里

    杜子鸢无力地呜咽着,将头埋进贺擎天的肩窝里放声哭泣。

    杜子鸢流着泪,精疲力尽地靠着在贺擎天的肩头,而体内残存的药效还在控制着她的感官,忍不住又发出一阵抽气声。

    因为她哭过了才发现,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听到贺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侧,她的俏脸红得几乎要熟透,她结结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贺擎天的声音低哑而粗嘎,俊脸也是通红。“是我,以后都不许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么我的女孩”

    杜子鸢的心跳快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贺擎天看她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

    不自觉地,杜子鸢以舌尖湿润着因紧张干涸的红唇。

    贺擎天一双眼眸紧望着杜子鸢那张嫣红的柔唇,小腹不由一紧,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蓦地,朝她俯过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屏蔽

    清晨温暖的阳光投射进来时,杜子鸢从贺擎天的怀中醒来。

    屏蔽,她和他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刚一睁眼,对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他的呼吸粗,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唇,“早安,小骗子”

    “别”她娇羞的推着他。

    好累啊

    屏蔽

    贺擎天用修长的手指摸着杜子鸢的一头青丝,感受着她秀发如丝缎的触感,他抚摩她良久,喘息着将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了眼,喃喃道:“子鸢我的子鸢”

    杜子鸢面色晕红,她无力推开他,只好被迫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听着贺擎天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屏蔽

    她娇喘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贺擎天,道:“不,累”

    贺擎天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杜子鸢,见她一双秋水剪眸里满满的都是疲惫,他的心一动,伸出手,抚摩着杜子鸢那张细嫩白皙的俏脸,连轻轻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娇嫩。“是不累还是累”

    “累”她羞红了脸。

    他揶揄道:“不是不累吗”

    “好累的,也好困”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多久,而他也是,他们纠缠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她真的累极了,没想到早晨起来他还要。

    “给我我是你的男人,”贺擎天倾身向前,逼迫着杜子鸢柔软的身子往后仰,躺靠在他健壮的臂弯中,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属于我,只能成为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语喘息般说完,贺擎天高大的身体便覆盖上杜子鸢曼妙而柔弱的娇躯,交迭纠缠着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机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体在晨曦里,屏蔽。

    终于

    一声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处。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身体。

    随着灼热的释放,他们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没有人有能力开口。huan爱后的气息包裹着他们,静静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感觉心满意足,甜蜜兴奋。

    某个女人累得没有了力气,再次昏沉睡去。

    贺擎天点了支烟,侧头望向身旁。杜子鸢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体贴地替她盖好。只抽了几口烟,就将其掐灭于烟灰缸。他躺了下来,抱着她补眠。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来。

    他离她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清楚得喷洒在她的脸上。回想起昨夜种种,白皙的脸庞再次泛起红晕,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他。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检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伤口没有渗出血后,他似乎松了口气。

    “真是个小傻瓜”他的语气既无奈又心疼。

    她也低头看自己的伤口,“如果不这样,我怕我会迷失了”

    “我懂”他没有保护好她,他有责任。“还疼吗”

    杜子鸢摇摇头,“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他宠溺的口吻说道:“傻女孩,知道吗你让男人汗颜”

    杜子鸢睁着圆润的双眼,有些错愕。“起来,我们去吃饭,然后去收拾安逸伯”

    杜子鸢一想到安逸伯,眸子就黯淡了下去,心中是万分委屈,知道这跟他妈妈有关系,真的不懂,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安逸伯这种行为深深地刺痛了杜子鸢,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贺擎天没有赶去,如果她意志薄弱,不知道会怎样,姐姐只怕就是这样被拍到视频的吧

    “子鸢,这事我会处理的”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环抱住她,“别乱想了,去洗澡,我让人送你的衣服来”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自己去打电话。

    再见安逸伯,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打量着杜子鸢,笑道:“行啊,二小姐让在下很是佩服怎样昨晚你男人给你解毒的滋味舒服吗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没再划伤自己”

    杜子鸢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见他,这个人说话太下流

    贺擎天把他叫到了海边,三人此刻就站在海滩上。

    贺擎天冷酷的勾着薄唇,一股阴森的凌厉目光快速的在眼中闪过。

    杜子鸢深呼吸着,压抑下那燃烧的怒火,不知道贺大哥要做什么,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贺擎天,发现他眼中在喷火,脱掉西装,递给杜子鸢。“子鸢,拿着”

    “贺大哥”杜子鸢接过去衣服,有些错愕。

    “怎么你要跟我打”安逸伯挑眉。

    “来吧,安逸伯我和你的帐,是该清算下了”终于,贺擎天怒火控制不住的咆哮起来,快速的一个上前,在安逸伯错愕的瞬间,猛的出拳,朝安逸伯挥去。

    “啊”杜子鸢完全没想到他们要这样解决,只是片刻,两人便纽打在一起。

    一是时间,海滩上两个身影动作犀利的打斗在了一起,贺擎天的动作看似安单,可是那一拳一脚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度,直奔安逸伯的要害。

    “哈擎好久不动手了,你还没老化啊”打斗中,安逸伯抽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狂声笑着,眼睛里满是战斗的火焰,“我可不让你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贺擎天沉声吼道。

    出手的动作却更加的犀利和刁钻,一拳一拳直接的击打向安逸伯的要害处,敢对子鸢下药,他真是胆大妄为,他知会过的话,竟然不被安逸伯和妈放在心上,这一刻,贺擎天真的恼怒了

    杜子鸢惊愕的看着他们,凌厉的招式让她胆战心惊。

    贺擎天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冷傲的看着动作同样凌厉而迅猛的安逸伯,这一次,拼死,他也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安逸伯。

    杜子鸢真的吓傻了,手里紧紧抱着贺擎天的衣服,不敢喊,不敢动,怕影响了贺擎天,一走神他再吃亏就糟了。

    而安逸伯不羁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狂野,根本不惧怕贺擎天,虽然贺擎天的每一招都很犀利,但是他似乎都能躲开。

    “擎,你打不到我”安逸伯每一次都能阻挡住贺擎天的进攻。

    贺擎天狭长的凤眸里目光冰冷的看向挑衅的安逸伯,原本冷傲峻寒的身影在瞬间透露出桀骜冷寒的危险气息,同他一直冷酷内敛的一面显得截然不同。

    嘴角扬起狂野的笑,安逸伯看着眼前冷傲十足,给人无比压迫和震慑的贺擎天,皱皱眉。“来真得啊”

    瞬间,比刚刚更激瑞的打斗在贺擎天和安逸伯之间展开,十足的力度,带着一直憋屈的怒火,贺擎天出手狠厉而绝情,可是安逸伯看似只是在防守,可是凌厉的动作之间,却无比轻巧的避开了贺擎天的锋芒,游刃有余的迎接着贺擎天的攻击。

    越打火气越大,足足打了十多分钟,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的脸上也挨了他一拳,贺擎天沉静冷傲的表情倏地变得更加犀利,目光冷漠,出拳更加的用力。

    渐渐的,安逸伯有些吃不消了。他已经连连中招,一张脸都肿得变形了

    “擎你真的打啊”安逸伯开始叫了起来,并全面反击。

    可是失去了平静之下,安逸伯反而露出了破绽。

    贺擎天瞅准了他的破绽,突然展开了攻击,一拳一拳迅速的逼退了安逸伯,在他躲闪的瞬间,一拳狠狠的击中了他的下巴,血从安逸伯的嘴里流出。

    脚步连连后退了好几部这才站稳住了身影,安逸伯大受打击的瞪着贺擎天,忽然怒极反笑的拨了拨头发,“擎啊,好身手,咱们继续”

    “贺大哥不要了”杜子鸢急忙喊道。

    看到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收手,转头走向杜子鸢,对她温柔一笑,又回转头看安逸伯。“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贺擎天一生一世的老婆别再试图惹怒我同样的话,我不想多说。”

    杜子鸢的心猛地一颤,视线呆呆的望着贺擎天,心里被暖暖的情绪包围着,那是他的承诺吗

    “行”安逸伯也收了手。

    贺擎天冷沉的黑眸此刻却危险十足的眯了起来,狭长的凤眸里迸发出阴冷锐利的寒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安逸伯,直到此刻,贺擎天心里的怒火才稍微平息。

    “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答应”安逸伯又补了一句。

    贺擎天猛地回头,目光犀利的盯着安逸伯,“你还想再打”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听命行事,还委屈着呢”安逸伯抹了把唇角的血,走到杜子鸢面前。

    “杜子鸢,昨个儿,得罪了”他道歉时,眸子里倒是真诚闪现。

    只是杜子鸢不想理他,转过头去。

    “还生气呢”安逸伯挑眉。

    “滚”贺擎天冷酷的吐出一个字。

    安逸伯撇撇嘴。“我服了行不不打不相识,杜子鸢,杜姑奶奶,你老就饶了小的吧”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报警”杜子鸢紧抿的薄唇终于张启,警告的丢出话,黑亮的眸子瞥了一眼安逸伯。

    “行不会有下次了能做朋友吗”安逸伯又问。

    “不可能”贺擎天给出答案,一贯都是笔挺的西装,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袖子也卷了起来,刚才的拳脚让他此刻的发凌乱的贴在额头。

    “我又没问你”安逸伯道。

    杜子鸢面朝大海,冷声道:“像你这种带着目的而来的人,不是我的朋友,尤其你毁了我姐姐一生,我可以不计较你陷害我的,但我姐姐被你毁了,这一点,我忘不掉”

    “连朋友都不能做”安逸伯睁大眼睛。“真是绝情”

    “你们当初陷害我姐姐的时候可没想过留情”杜子鸢余光扫了一眼眉宇皱起的贺擎天,“贺大哥,我姐姐是有很多缺点,但是她的事情,你也有责任不爱她可以,但是怎么能害她”

    “我承认,这事我有责任”贺擎天点点头。上前拥住杜子鸢。“我们该走了”

    是的,杜如慧的事情,他有责任,当初他的确是同意了母亲的建议,由安逸伯去gouy她,继而羞辱她,羞辱杜家,不管怎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的了i药的药效的。

    “喂你们真的不理我啊”安逸伯在后面大喊。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海风他皱皱眉,望着杜子鸢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个丫头真倔,是他见过的最倔的女孩好女孩

    上了车子,杜子鸢叹了口气,转头看贺擎天。

    他的下巴被打了一拳,有些红肿,她小手抚上他的下巴,低低地问道:“疼吗”

    他怔忪了一下,深深地注视着她,大手同样划过她的小脸,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柔声道:“再疼你也没有你疼”

    杜子鸢咬了咬唇,嘟哝了一句。“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

    “如果昨晚不那么刚猛,我想我会比这好很多得”他在她耳边呓语,见她又红了脸,轻笑着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带她去吃饭,吃完饭又带她去公园散步,沿路是法国梧桐,清风徐徐,十分惬意浪漫。并肩而行,他的大手一路牵着她的小手。

    灯光照耀,他的侧脸格外朦胧,格外英俊。她淡淡的笑,感觉一路走来,到今天是如此的不易,她和他,未来,又该经历什么事情

    只是希望,无论怎样,他们都能走下去。

    两人走出公园,走到一处巷子,杜子鸢听到有琴声飘扬,弹奏的是后来。

    而后,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微怔,她反应过来,是夏美子,夏美子的歌声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槴子花,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莫名,杜子鸢一阵伤感。推门的一刹那,她和贺擎天都愣在了那里。

    定格

    画面一直定格在那里。

    杜子鸢看到了憔悴不堪的夏美子,几日不见,她像是死了几天又扒出来的感觉,脸色灰白,头发凌乱,身影更加的纤瘦。

    “夏美子”杜子鸢奔过去,视线落在她脸上。

    “杜子鸢”琴音戛然而止,夏美子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她在强颜欢笑。“你怎么来了”

    “我跟贺大哥散步,你怎么了你怎么瘦得这样厉害”杜子鸢一阵心痛,走进了看着她更是心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巧”夏美子回头看了眼贺擎天,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沉默着,也很惊讶夏美子前几日还活力四射,转眼几天就好比脱了一层皮似的。

    杜子鸢更加担心,“你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贺擎天在身边,夏美子什么都没有说。

    杜子鸢看出她的尴尬,走过去小声对贺擎天道:“贺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美子有些不对劲儿”

    贺擎天脸色一僵,有些阴沉,又瞅了一眼那女人,皱眉,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不忍心拒绝杜子鸢,点点头,“快点,只给你五分钟”

    “好”他可真是小气,但杜子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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