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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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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

    面对司马谨的逼迫,安然无可奈何,“说什么?说你说得都对?还是说,我感谢你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借口?司马谨,这个借口,是你自己找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有逼你!”

    猛地,司马谨再次紧紧地抱住安然,大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然,你别这样。www.luanhen.com这,这是父皇的遗愿,我不想违背他。”

    感受到司马谨的无力,安然身子一僵,“你不想违背他,我也没有逼你。司马谨,你遵循你内心的选择。我也只是遵守我的原则而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早就知道的。”拍着司马谨的后背,二人忽然间都变得伤感。

    “司马谨,如此这般,你累吗?其实,你还是做以前的你比较好。那样果断,狠绝,从不被任何人,任何事牵扯。要是以前的你,肯定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顾忌。司马谨,话,我已说出口,本无意逼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你能明白吗?”

    “安然,给我时间。”声音中带着乞求,安然跟他胡闹,他闹心。但是现在,安然冷静下来了,他却更加感到害怕。

    “你总说,让我给你时间。司马谨,我给你的时间,不少了。其实,你这次没回来之前,我有挺多事儿都想问你的,想要弄个究竟。可是,看见你现在依旧是这样的态度,司马谨,我忽然放弃了。”

    “执着于那个答案,又有什么意思?你不想说,只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真正的放进你的心里。”

    “什么事情,都等着我来问你,一遍不行,再问一遍。每次,都是我在主动,司马谨,即使是匹马,也有累的时候,更何况,我还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畜生。”

    “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丢下这句话,安然匆匆离开。她怕自己再呆下去,又会忍不住心软。

    门外,茹娘还没有离开,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见安然从里面走出来,目光落到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表情变得极其扭曲,愤恨,掩藏也盖不住。

    “王妃姐姐,你怎能那样跟谨哥哥说话呢?皇上的遗愿,谨哥哥定当遵守的,你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好恶,而左右谨哥哥。况且,谨哥哥以后是做大事的人,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以后说出去了,对他的名声也有碍。”

    “你倒是会替他考虑!茹娘,你如果真的就这么急切地想要嫁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瞥见茹娘兴奋的神色,安然冷笑着,“府上管家的儿子赖九,名声不咋样,但是还眼高于顶,目光短浅,四肢发达,头脑空空,你嫁给他,挺配的!不如,我替你做了这主,也好免了你的一番空虚寂寞的心。”

    茹娘听着安然的话,眼里仇恨的目光更加裸的,“安然,你别太得意!有句话说的不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安然,你觉得,谨哥哥对你,还有多少兴趣?蓝姑娘我打听过了,性格豪爽,不做作。敢说敢当,纯真直白。更有一个你比不上的背景,安然,你拿什么拴住谨哥哥?以前,尚还觉得你对谨哥哥来说有点用处,现在,也不过如此罢了。”

    “又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打算真心帮谨哥哥?!你是想要一边拴住谨哥哥,然后讨好司马焱吗?安然,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这女人的心思,还是比海底还深。”讥诮地挖苦着安然,茹娘越说越兴奋,简直停不下来。

    “我到底如何,用不着跟你费唾沫。你只要记住,即使是蓝溪凤进了门,也轮不到你这个一心想要爬上司马谨床的女人!”

    一指点在茹娘的心口,“呵,我还真是可怜你。随叫随到,需要了,可以哄着你。不需要了,便像是丢垃圾一样,眼不见为净。茹娘,你自己有没有好好想过,你在司马谨的心里,到底算得上什么东西?同为女人,最起码,我活得比你有尊严!”

    “是,你说的没错。我是比不上蓝溪凤,不过,比起你来,好太多。我最起码还有争一争的资格,你呢?”

    丢下这句话,安然觉得畅快人心,好久不曾这样随心发泄过了。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屋里的男人,她们刚刚的对话,她才不相信他没有听到,却无动于衷。司马谨,只能说,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信步来到长岸河畔,春天的时候,还是杨柳依依。现在树上只剩下当初她们挂下的红色绸子,如此颜色对比下,却更加显得肃杀,凄凉,也不知道蜜姐一个人在宫里,如今状况怎样?勉强的感情,安然只希望司马焱不要太辜负她。

    “王妃。”一道有力惊喜的女声,打破了安然的胡思乱想。

    抬头就见蓝溪凤朝自己走来,“王妃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呢。这里以前可热闹了,我还跟着兄长悄悄来这里玩过。现在,也是人去船空。没想到,我第一次偷偷悲春伤怀,竟然还被你发现了。”

    叽叽喳喳的,自顾自地说着,“王妃,明玉最近怎么样?上次,他又臭骂了我一顿,我说他是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小气,不就是先前骗了他一次嘛,他怎么就总不能原谅我呢,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你帮我出出主意呗。”

    蓝溪凤抱住安然的手臂,歪着脑袋,似乎真的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棘手。

    安然被她抱着,身子僵硬,看着她的那张笑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疏离般抽开自己的手臂,“你,你以后都不要再找明玉了。”

    “为何?我喜欢他,为何我就不能找他?!”蓝溪凤瞪大自己的眼睛,忽而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嘟囔着嘴不太高兴,“还是说,王妃你已经彻底偏向七公主了?”

    安然目光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跟她对话。一个即将要嫁给自己夫君的人,却肖想着自己的弟弟,这局面怎么想怎么搞笑。

    安然往前走着,“蓝姑娘,圣旨应该到了蓝府吧,蓝姑娘何须再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说的是这件事!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不,才出来走走的嘛。”蓝溪凤跟上安然,“王妃,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出来的?”

    安然一下子停住脚步,倒叫蓝溪凤没有防备般撞了上来,就见她咋咋呼呼地揉着自己的鼻子,“王妃,你这是携私报怨呢!嘿嘿,我刚刚已经想过了,既然王妃不肯帮我,那么我就答应嫁给王爷,这样我也能天天看见明玉,看他往哪里躲!”眼光闪过一丝精明,丝毫不像是只有性子,没有脑子的人。

    “蓝姑娘,扮猪吃老虎,这招,真的很高。明玉要是真的跟你在一起,他玩不过你!”抿抿唇,终是扯出一丝笑容来,这件事情,说到底,她蓝溪凤也只是一个受害者罢了。她又何须跟她过不去。

    “我其实也蛮想看看王爷的妻子去勾搭小舅子的画面,到时候,就是不知道王爷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亦或者,明玉和你之间,或许连哥儿们都没得做。我百里府的人,其他都不怎么样,但是唯独护短这一点,你要清楚。”

    “那,那我能怎么办?”蓝溪凤苦笑着,“圣旨已到,他百里明玉又不愿意娶我,那我还有什么理由抗旨,甚至搭上我蓝府的上下老小。我蓝溪凤没有那么自私,我一个人的幸福,比不得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刚刚我说的,既有玩笑,也是实话。王妃,我决定,嫁了。”

    安然一愣,再看蓝溪凤时,那种担当与果敢,果真不是一般闺阁女子能比的。即使是自己,也甚少有这么果断的时候。

    “走,王妃,这附近就有酒肆。不如我们一起喝酒去啊?今天不醉不归如何?”掩饰住心中压抑的难受,感情于她,永远不会是生命的全部。

    蓝溪凤拍着安然的肩膀,“你放心,即使我嫁了王爷,我也不会去跟你争宠的。先皇的目的,我蓝府上下都明白得很,权衡利弊,我会帮助王爷的。”

    “他日,只求王爷达到自己目的的时候,能够放我离开。”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王妃,你的勇气我也很佩服,但是,这条路走得如此艰难。王爷以后,除了我,还会有其他的女人,更多的,更多的,其他女人。”

    “王妃真的愿意,每天翘首以盼,只待王爷一时兴起的临幸吗?命运免不了如此,那为何还要再跟自己赌气,何不让自己活得潇洒自在一些。”

    寥寥话语,倒是比安然看得更加通透。

    “好啊,不醉不归!”人生难得碰到一个能够聊得来的,安然也不再扭捏作态,现在她只想喝得酩酊大醉,忘了所有,忘了一切。

    放肆的结果,就是安然醉得一塌糊涂。蓝溪凤好心地将她送回王府,临行前,看到百里明玉欲说还休的样子,心中的郁结少了不少。背对他,潇洒地挥挥手,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只有她自己知道,肚子里喝的酒,全都变成了眼泪。

    司马谨满脸阴霾,抱着早就不分东西南北的安然进了屋子,脚下用力,将门踹得关上。

    “司马谨,司马谨,是你吗?”

    听到安然的话,司马谨恨不得将手中的人儿扔到地上,狠狠摔醒她,可是,却又舍不得。叹了口气,认命地将安然放好,给她盖好被子。

    临于其上方,“你说说看,我是不是司马谨?”

    “呜,不是!你才不会是司马谨!司马谨那么恶劣,他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安然忽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司马谨的脸上,“哈哈,你看,我都打你了,你怎么不骂我,不说我了,所以,你才不会是司马谨!”

    刚被打的时候,司马谨是一脸的懵逼,可是紧接着,听到安然的话,司马谨却又忍不住怜惜地抱住她,“本王有那么恶劣么?在你心里,本王平时总是对你很凶吗?”

    “你才不是很凶,你是特别凶特别凶。”安然乖得像只小猫一般,舒服地窝在司马谨的怀中,打了个酒嗝,控诉着司马谨的种种行径,却不知道面前的人正是她口中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然儿,本王以后都不对你凶了好不好?”

    “不好!你就会骗我!你是个大骗子!司马谨,你是个大骗子!”安然忽然脱离司马谨的掌控,一只脚踩着被子,一只手叉着腰,像个母大王一般,不提起这个还好,一说起就情绪失控了。

    “安然,本王何时骗过你了。即使有,那也是为了你好!”面对说不清的安然,司马谨显得有些头大。

    “才不是呢,你就会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只会让我自己去猜。司马谨,我讨厌你,我不要爱你了,爱你好累啊!”安然矮下身子,抱住司马谨的脑袋,泪眼汪汪。

    “然儿。”司马谨心疼了,搂住安然,“本王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本王不知该如何跟你说。说了,怕是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理我了。所以啊,我只能总是用各种强硬的态度和手段,来逼着你留在我身边。”

    手指摩挲着安然的耳鬓,十分怜惜,就是不知道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脸上的笑容还会不会一如往昔,笑得眼光灿烂,夺人眼球。

    她曾笑着对自己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安然,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你还会不会再讲这样的话?

    安然闭着眼睛,司马谨失笑,不到最后一刻,他总要将这伤害降低到最低的。

    忽然,安然抱住司马谨的脖子,懊恼地抵着他的额头,“你别晃了好不好?你看,你都有两个脑袋在我面前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劣啊,你不戏耍我就很难受吗?”

    司马谨失笑,也不知道是哪个醉鬼喝了这么多回来,现在自己眼睛发花,还把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

    “然儿,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就不是一个能勇于承担错误的人。挺会躲事儿的!”

    “我才没有!”安然瞪大眼睛,气嘟嘟地瞧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怕司马谨还不相信自己,一仰脖子,大声响儿地在司马谨的唇上啵了一口,然后迷蒙着双眼,丝毫没有发觉此时的气氛已经变了。

    “你看,我都亲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怎么总还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呢?!我都没有搭理其他男人,不公平,这不公平!”

    看着安然胡闹地一下子又蹦得老高,司马谨怕她从床上摔下来,赶紧将人搂住,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咱不闹了,好不好?我抱你去洗澡?嗯?”一身的酒臭味儿,熏得房间里哪儿哪儿都是。

    “嗯。”重又闭上眼睛,舒服地歪在司马谨的怀中,任他为自己服务。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司马谨将她放进沐浴桶中,跟她的衣服作斗争的时候,安然才又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谨的眼睛,“嗝,你刚刚说错了,应该是你是我的。”

    “对啊,你是我的。”司马谨又重复了一遍。

    “不对,不对!你是我的!”摇摇头,像只小狗一般拉扯着司马谨的衣袖撒着娇,“嗯嗯~你是我的,你说嘛,你是我的!”

    “本王说一句,然儿说一句好不好?”

    “好。”

    见安然点头答应,司马谨的手轻抚着安然的后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躺好,“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这辈子,然儿只爱司马谨。”

    “嗯,真乖!”刮了一下安然的鼻子,“下一句啊,下辈子,然儿也要嫁给司马谨。若违此誓,变得猪狗不如,天打雷劈再雷劈。”

    似乎是被司马谨最后的一句话给吓到了,安然忙又往司马谨的怀里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肯张嘴。

    “然儿?”

    “呼噜呼噜……”

    男人哭笑不得,你果然在装睡…………

    “你这次在去苏城的路上,是被谁挟持的?又是怎么被救的?百里将军又是如何死而不生的,这些,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那你还不是有事瞒着我。”司马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差嘴巴里衔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晃腿了。

    “你的意思,是它吗?”下了床,长发披散在肩头,也不躲开司马谨的目光,而是直接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司马玉给自己的虎符,递到司马谨的面前,盯着司马谨,“是它吗?”

    司马谨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讽刺,“司马玉倒还真是大方,舍得。不过,临死前来这么一手,挑拨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高明!想想当初,若不是本王强娶你,你现在嫁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你觉得呢?”

    “司马谨,我不作这样的假设!”说着话,二人又要吵将起来。

    “不作这样的假设,你难道希望它是真的吗?百里安然,即使再来一次,你也只能是本王的妻子,别忘了你昨晚发过的誓言!”

    禁司马谨这么一提醒,昨晚断片儿的记忆一股脑儿地部回到自己的脑海里,捂着额头,摇摇脑袋,十分难受。

    “下次不会喝酒,就不要再喝了。何必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明明知道,所以就可以不去做是吗?司马谨,呵呵,我明明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你说我昨晚对你说过的誓言,司马谨你好意思拿酒后的胡言乱语来当真。那你之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那些话,你可有当真?!”

    “难道,你心中的那把度量的尺,只是为你一人量身打造的吗?”被气到,安然坐到桌边,“要是真的有重来一次,司马谨,我铁定不会嫁给你!这样的难受,我也不愿意再来第二次!”

    “不能嫁给老四,你就这样心有不甘吗?!只可惜啊,他死都死了,你这样的遗憾,注定是圆不了的了!”

    听到司马谨这样的混话,安然气得浑身发抖,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一急,司马谨便也跟着下了床,上前就来拽人。

    “我去哪儿,用得着你管么!松手!”真的生了气,安然冷下声音,刚刚还觉得不错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知道被气得跑到哪个旮旯窝里去了。

    “我是你夫君,你去哪里,我当然管的着!”司马谨硬着头皮,不肯松手。

    “哼,是啊,你是我夫君,可是你还是那蓝溪凤的夫君,未来也会是茹娘的夫君,会是其他许许多多的女子的夫君。你多么了不起啊,您是王爷,可以有大把的妃子,小妾,姨娘,所以,您当然不用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为了我一个,放弃了整片森林,多不划算呐!王爷,您说我说的对吧!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替安然渡毒呢?!”

    “你怎么知道!”司马谨眼皮一抬,这件事情,除了太医和他就没有人知道,可是太医已经被他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不就知道了。司马谨,你想要虎符,我可以给你,不过,在你成亲之后,你给我一纸休书,一手交休书,一手交虎符,如何?”

    为何要在成亲之后?安然虽然生气,可是也知道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若是司马谨没有成亲,没有娶蓝溪凤,那么她现在就被休了,岂不是要很冤。

    “本王跟你解释过,娶蓝家千金,仅仅是为了父皇的遗愿。”皱着眉头,似乎这件事情是二人之间的症结所在。

    “是,我也没有要求你不娶啊。”两道大眼神扫在司马谨的身上,“我又没有阻挠你,别把我说得跟个罪人一样。”

    看见司马谨脸色不是太好,叹了口气,剑拔弩张的气氛减了不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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