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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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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你觉得我是继续好呢,还是不继续?”在司马谨这里没有讨到好处,司马玉便又把目光转向一边的安然。

    “啊,这,我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手中的牌如何。”跟司马玉打着马虎眼。

    “那你心中怎么想的呢?”司马玉并不放弃,似乎不问到心中的答案不肯罢休。

    “她怎么想,当然是希望本王赢了,然儿可是本王的妻子,还是说三哥觉得她会向着你!”挑衅着司马玉,“我们夫妻,一体同心。”

    “哈哈,我倒是忘了呢!”自嘲般地笑了起来,“不过,你说这话可不算数,得安然来说才行,毕竟我问的是她。”

    司马谨隐有发怒的趋势,安然连忙开口,“三皇兄说笑了,这样的问题可不好哦,好像要离间我们夫妻二人一样。刚刚我也说了,我希望我夫君可以赢大笔银子,好给我买吃的呢,三王爷不如忍痛割爱啊?!”

    连换了两次称呼,司马玉表面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内心却早已翻滚汹涌。他好不容易动了一次心的女人,竟然就这样向着别人。要说以前他有夺位之心,可是也没有这么的强烈。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可有可无。他认定,只要他想要的,还是可以掌控的。

    而现在,他只一心想要将司马谨打败。又或许,司马焱说的不错,他们可以联手。

    “若是本王赢了,也是可以给你买吃的,你都拿走也是可以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安然,话说的如此大胆而又放肆。

    “王爷的好意,安然心领了。只不过,安然总觉得,若是我家夫君的银子买的东西,总归要甜上几分,这估计就是平常老人们常说的,要看是谁买的吧。”

    安然在桌下拉着司马谨的手,示意他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虽然是在说赌局,可是若是比喻朝堂,司马玉的这番暗示,还是让安然心惊。难不成,他是有什么把握了吗?安然像是在随意的聊着天儿,“王爷,这次参加比赛的可都有哪些人?”

    “无非是些王亲贵胄,亲信大臣,无所谓,都是玩玩儿的事情。”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安然心中默默计算着,宫里现在能够参与duoan的也就剩下司马玉和司马焱了,难不成,这二人之间是有了什么计谋?

    “那王爷您会参加吗?”眨着懵懂的双眼,脸上尽是不懂的样子。

    “呵,当然。毕竟这一场是由本王举办的比赛,作为主人,哪有不亲自下场的道理。”司马玉说的意气风发,在众人的眼中是那么的有自信。“哎,这纸牌啊,虽然只有三张,可是总这么举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安然不愿意帮本王说句话,那本王也就只好算了。四弟,你觉得如何?”

    “三哥既然想摊牌,当然得守规矩。只要三哥付出双倍的赌注,本王自然会跟你比较的。”司马谨迅速恢复冷静,看着对面的司马玉,若不是他一直以安然作为挑衅,他也不可能让他看出什么来。不过,回过头去,安然也正在看着自己,她是自己的软肋,他认了。

    心中冷笑一声,即使是知道了他的软肋又如何,他也照样赢不了自己!他司马谨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和气势。一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一个睥睨天下,胸中自有乾坤,二人的面具下暗藏着波涛汹涌。

    随意地将面前的赌注全部推出去,司马玉忽然笑了起来,“不如,我们一张一张地开吧,这样才玩的有意思!”

    “也好,够刺激,本王喜欢!”眉头一挑,根本没做任何考虑。

    一只手抽出手中的牌,淡定地摊开在桌面。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ei围观的人,也交头接耳互相猜测起来,这一局到底会是谁赢。像是不负众望一般,司马谨的第一张牌面显示是方块k。

    司马玉嘴角一勾,“难怪四弟会一直这么有自信呢,不过,本王的牌面也不差!”随着声音落地,一张带着红心a字的牌面摊开在桌面。

    安然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不比到最后,谁也说不定。

    第二张,司马谨的依然是k,梅花k,而司马玉的则是红心k。安然的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可能司马玉的是qka顺金,而司马谨的难不成是对子?顺金和对子相较,谁大谁小,这谁都会比较。

    司马玉也仿佛知道自己赢定了,这下脸上的笑容更是如沐春风一般,“四弟,看来,还是三哥险胜一招啊!”

    “三哥就这么确定吗?”握着手中仅有的一张牌,司马谨依旧从容,看不出一丝异样。

    “难道,你这张还会是k?这么巧,第一局你竟然就拿了豹子?!”司马玉的身子微动,眼睛轻微地眯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立马理智地强迫自己端坐在凳子上。www.kmwx.net他不相信,他的运气就一直这么好!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恐怕,要让三哥失望了!”淡淡地摊开手中的牌,安然心中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激动地抱住司马谨,恨不得跳起来,“真好,你赢了!你赢了!真好!”

    “是啊,你都说了要赢很多银子,这样为夫才能给你买很多好吃的,为夫哪能不使把力气,你说是吗,三哥?自己的妻子,当然还是自己疼比较好!”司马谨身前的桌面上赫然摊着三张一模一样的字母,k字豹赢了顺金。

    “呵,四弟的运气果然每次都能够这么的侥幸。本王很期待几日后的赛场见!希望那一天,四弟可要有这么好的运气!”话中有话,“本王今天话已经带到了,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最后一张牌,司马玉没有摊开,而是随手混合在了其他的纸牌里面。安然和司马谨互看一眼,手贱地抽出刚刚那张,安然只觉得自己的嘴巴此时一定很夸张地张着,竟然是一张无关紧要的黑桃小6字!

    “哼,他连跟本王比的资格都没有!”瞟见安然手中的那张牌,司马谨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心中冷哼一声。“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司马谨和东方瑜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互相对视了一眼。柳蜜儿暗暗地缩在一边,她只觉得,有时候男人之间的较量竟然也是那么的可怕。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双拳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好紧张,她只觉得心就要跳出嗓子眼来了。

    因为司马玉的突如其来,搅了几人的兴致,安然和司马谨便也不想再继续呆下去,起身告辞,“蜜姐,东方大哥,可能玉石坊的开张我和王爷去不了。我这马术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这几天得好好抓紧时间练一下,而且,有些事情,也得尽早做好打算。”

    “你们只管放心去,这里有我。”为了让安然放心,东方瑜故意拍着自己的胸脯,“我办事,难道妹妹还不相信吗?”

    “哪有,我哪敢。大哥说笑了呢!堂堂东方公子办事,我若是还不放心,恐怕普天之下,是再也找不出这第二个人来了。”

    “知道就好。你们自己也要多保重!”就在刚刚,他和司马谨达成了协议。为了身边的这人,为了同一个目标,站在同一条船上。

    “嗯,好。”安然在司马谨的公主抱之下,二人策马离去。

    “东方公子,有的时候,蜜儿真的不知道是该说你痴情呢?还是该说你傻?又或者,老好人?”柳蜜儿站在东方瑜的身后。东方瑜亦听出了她话中对自己的可怜。

    “无所谓,只要她觉得好便好。”能够时常看见她,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天大的恩赐了。背过身去,“蜜儿,其实,有的时候,放下执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刚刚的场面你也看到了,这局面,你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

    “东方大哥,我心中早就有了决定了。我一直拿安然当我妹妹,与我喜欢谁没有任何关系。为了安然,我愿意付出所有,为了那人也同样。若是可以,我也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人,从来没有喜欢上过,可是,哪有这种可能。这样的局面,呵呵,走一步看一步吧。”

    柳蜜儿笑得有些无奈,手心手背,她难以抉择,可是她如今正在做的事情,不是早就有了决断了吗?她说过不会背叛安然,自然说话算数。“东方大哥,你不用担心呢,我不会对安然怎么样的!”

    二人苦中作乐,又或者同是天涯沦落人吧。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一向都是!”

    回到府中,司马谨便又立马给安然宣来了太医,虽然有走动,但是脚踝处的伤似乎还好,没有再加重的趋势,就是也还没有好转。司马谨握着安然的脚,脚背白皙,小巧玲珑,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着伤肿的地方,眉头微皱着。

    安然以为他是在担心她的伤口,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又被他抓在手中,不敢用力,只好安慰着某个男人,“我没事的,太医刚刚不也说了嘛,你不用担心。”

    “可是,五天之后就是比赛了,你这个样子能行吗?”还是皱着眉头,态度似有不满。

    “喂,司马谨!你还有没有人性,我这是受伤了,你竟然还想着比赛!你。。。”看着司马谨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就知道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你故意的是不是?!”

    “哪有,你今天这样护着我,可是真心的?!”

    “不是!真心喂狗了!”

    “狗?哪个狗敢这么大胆,把本王王妃的心给吃了?”

    “你这只狗!呀!司马谨!”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某人,安然想要拿脚踹他,可是又不敢乱动。

    “你说说,你现在,是不是本王太惯着你了,所以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手中用力,捏着安然的脸颊。

    怕被人从外面撞见,赶紧推开身上的人,“哪有,我还是很有分寸的好不好。不过,五天之后的比赛,司马玉应该没有规定说一定要用弓箭比吧?”眼珠子一转,让她用弓箭,还不如直接让她认输来得快!

    “你想干嘛?钻漏洞?”知安然者,莫若司马谨也。

    “嘿嘿,我想让人做个gongnu。这个东西不需要在用力张弦的同时瞄准,而且比弓的命中率要高上很多。”安然还记得,她在看三国演义的时候,里面第七十一回是这样写的,汝可坚守营寨。两壁厢多设gongnu,以为准备。

    那她也可以自己做一个这样的东西出来,只是需要在原来的弓箭上略有改装就行。

    “呃,它是由弓,弩臂和弩机三个部分组成的。弓横装在弩臂前面,弩机安装在弩臂后面。弩臂用来承弓,拉开弦,并且供使用者托持。弩机用来扣弦,发射。它也可以叫做十字弓。只是那扣弦的东西需要设计一下,其他都比较好弄。”

    “好,这东西交给我来就行,你这几天就安心在府里养伤。”

    安然泄气般地看着自己的脚踝,有些不爽,“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感觉什么事都没有。我明明没什么事的,却一直都不能动!”

    “那是本王从小底子好。”

    “傲娇什么呀,真是的!”愤愤不平,不过脑子就是闲不下来,忽然又突发奇想,“诶,有gongnu,其实做一个火铳应该还是可以的。火铳也没有多难,而且杀伤力应该也是蛮大的。”

    而且,她记得,在宋朝的时候,好像就有火铳了。之前在青州的时候,她对那火硝没怎么注意,现在这么一想,倒是挺不错的原材料。司马谨听着安然的话一愣,眼神几不可见的微闪。

    想归想,不过,这东西也不是她能够一时半会儿就想出来的,安然自不会去白费这心神。

    后面的几日,司马谨一直忙进忙出,没多少时间陪着她。安然觉得自己整天呆在房间里面都快长毛了,看着自己的脚踝,忽然觉得还是用两块木板给它固定起来比较好,说不定就会长得快了。

    正费力地动手捆绑着木板的时候,白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安然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王妃,你在干什么?”

    “啊?哦,把它固定起来,这样我即使下地走路,也不用刻意地去担心会不会伤害到这只脚。而且,有了它,我还能稍稍使上点力气。”安然头也没抬,继续跟手上的绳子做着斗争。

    “还是奴婢来吧。”白术蹲到安然的面前,细细地替她把绷带翻好,然后重新裹上,最后打好绳结。

    安然拍了一下手,“好了,你忙去吧,我睡会儿觉,不知怎么的,最近越来越困了。”

    “可能是王妃身子还没大好的原因吧。正好前段日子,王妃一直忙着,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王爷让奴婢带话过来,王妃不必担心几日后的比赛,一切有他。而且,王妃要的gongnu已经做好了。”

    “嗯,这就好。”摆摆手,示意白术离开。

    看向半闭着眼睛,似乎真的睡着了的安然,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安然耳朵里听着动静,知道白术一直在看着她,被她的眼神弄得烦躁,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王妃。”轻唤了安然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王妃,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去看丹芎姐姐一眼吗?她这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要是王妃过去的话,劝说劝说,说不定她还能想得通。而且,当初为了丹芎姐姐,王妃不是连自己身上的伤都顾不得吗?为何如今是这样的态度,奴婢不明白?”

    “要是都让你明白了,她还会是你的主子吗?”司马谨带着屋外的凉气,进入屋内,就看见安然一动不动地睡在躺椅上面,“出去!”

    “是。”低下头,赶紧离开。转身之间,看见自家大哥不赞成的眼神,白术撇撇嘴,她是真的不明白嘛。

    待身上凉意退去,这才将人从躺椅上捞起来,“还装睡?近几日都没让本王好好瞧瞧,不打算跟本王说说话?”

    “不想跟你说话!”把头闷在手臂弯下,声音闷闷的。

    “那,本王带来的消息你也不要听了是不是?”

    “什么消息?闪电?”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拉着司马谨的手,“你快说,你快说,不准吊我胃口。”

    “你猜的没错,他这几日确实每天晚上都会过去看丹芎。本王已经让人在窗外那处地方洒下了荧光粉,只要他再次现身,本王一定就可以查出冥夜的落脚地点。按照你上次的说法,冥夜和东郭玄有来往,他的身份的确应该好好查一查,只不过,你猜结果是什么。”

    “什么?该不会什么都没有查到吧?”

    “的确,你还挺聪明的。”司马谨给安然找来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其实也早就料到了。

    “我倒宁愿我猜的是错的。可是,怎么会一丝线索都没有呢?他入冥间府的经历没有查到吗?顺藤摸瓜,总归会有的吧?”

    “没有。他入冥间府谁都知道,打败了上一任冥间府的主子,然后血洗了不归从于他党派,迅速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力量。至于其他的,那些知道线索的,全被他灭了满门。做事够绝,他深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从不给敌人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呵,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有杀我?”安然苦笑一声,“那东郭玄在南疆皇室中又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是下一届皇位的热门人选,相当于司马玉。”

    “难怪,不过,这样的人又怎会和冥夜那样的人有交情。也就可以说明,冥夜和南疆皇室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关系。”

    “我会继续查下去的,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你,最近身子除了这些新伤外,可还会感觉到不适?”司马谨细细打量着安然,他最担心的是在解药还没有找到之前,她就先撑不下去。

    “我没事,你不就是担心我毒发身亡嘛,司马谨,我可告诉你,我还有大把的青春还没过呢,我才不会那么早就死的,最起码。。。”

    “最起码什么?”

    安然忽然抱住司马谨的脑袋,“最起码,我还要看着你实现你的梦想,黄袍加身,才配得上我凤凰转世啊!”语调虽然轻松,可是抓在司马谨后背上的双手却不自觉用上了力道。

    “你一定能看到的,看到了以后,可还要为我生儿育女,陪我一起看遍这大好河山。安然,你可不准说话不算话!”

    “嗯。”趴在司马谨的身上,轻轻点头,“丹芎那里,我倒是不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毕竟,她也不是那样性子的人。她现在只是心中的那道坎儿还没有过去,谁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都只有让她难堪的份儿。所以我现在也不去打扰她,什么时候,她自己想通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本王明白。丹芎是那样通透的人,她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你是担心白术不理解你吗?”

    “不是,我,我只是,好吧,我承认,我是觉得她还不够理解我。我哪里是那样狠心的人,更何况她自己也说了,我不顾自己受伤,还要去接丹芎回来。”嘟着嘴巴,不太开心。

    “她性子直爽,这些个弯弯绕绕,你不说明白,她自个儿估计要琢磨上一段时间。不过,她会试着去理解你的,而且,本王瞧着丁香那丫头,也会在旁边开解她的。”

    “嗯,我知道了。现在就差半夏了。”说起半夏,安然对俞妃又是一阵恨得牙痒痒。

    “不急,我们有的是机会报仇!”

    了解司马谨话中的含义,安然也不再多说什么,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屋外,风双手抱胸,怀中还有这一把冷剑,睨了一眼正纠结的白术,“你这脑袋瓜,什么时候能够转得快一点,就好了。”

    “什么意思?”有些挫败,她就是还没有想明白啊,或者说,她钻进了死胡同里面,出不来了。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家王妃觉得你太笨了,根本不想跟你说清楚!”言语上带着讽刺,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你!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跟着爷后面,什么都不学,竟学这些个东西!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这话敢当着爷的面再说一次吗?”放下双手,风隐隐地想要敲一下面前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她说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她就不是。王妃的那些个把戏,恐怕也学得差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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